因为其他人已经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
抱着二狗子的女人怯生生的问道,
“江组长,咱还有下一批工作服?
是不是我们要是不闹的话,下一批工作服我们可以报名啊?”
“这一次这批被子的订单我们人数已经够了,可是咱们后面还有一批三个月的工作服。
如果这一次大家不闹腾,下一次工作服还是跟这一次的程序一样,希望大家可以踊跃报名听从指挥。
可是如果你们再跟我这么继续闹腾就别怪我不客气,除了工作服,咱们以后还可以长久的接供销社的单子。
你们可是想清楚。
是要继续闹呢?还是……”
那些妇人一听这话还能反应不过来。
不少人一听这话挤出了笑容,
“哎呦,江组长原来还有下一次啊。”
“那成,那这一次是我们不对,我们该受点儿惩罚,我们这就回去绝对不闹,绝对不闹。”
“江组长我们不闹,我们做错了,受点儿惩罚应该的,就咱队上地里干活儿干的不好,还得扣工分儿呢。”
“小江做的对。”
地上本来还拍着大腿的,俩人一听这话瞬间变脸。
眼泪珠子还没能挤出来,手一抹立刻笑脸迎人,从地上爬起来。
“江组长我们绝对不闹,我们积极响应咱们队上的号召。”
“谁闹我们跟谁急。”
江铁城带着人直接进屋里去。
黄友庆看了看周围这些人。
“行了吧?散了吧。
你们就作吧!
一天作天作地,好好的把五六十块钱能挣到的钱全作没了。怪谁呀?
也就是江组长好心。
这事儿要搁我身上,下一次做工作服也没你们的份儿。
你们呀还不如人家一个小伙子,你看看人家小江,人家把这批订单接回来,图啥?
图自己挣钱?
最后那粮食吃到狗肚子里了,不感激人家小江。
回过头来还带头在这儿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