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地看着滚动不已的喉结,好大啊…
阿沅舔了舔唇,猫似地凑上去舔了一口!
郁望舒差点当场就疯了。
“阿沅!”
郁云洛那个混蛋,究竟对阿沅做了什么!
~
齐王走后,郁云洛的人觑在当场,谁也不敢进屋。
谁不知道主子是在世阎王,心情不好随便寻个由头就能把人折磨死,谁敢触他眉头,等着被扒皮抽筋吧!
可这么放着当然不行,最后侍卫们一致把邢公公推了进去。
“小杂种!等老子出去,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了。”邢公公被孔武有力侍卫们扔进了屋里,气得破口大骂,里面传出些动静,邢公公一缩脖子,双手捂住嘴巴,蹑手蹑脚地往里走,二殿下再难伺候也是他的天,不能塌了。
越往里走,不祥的气味越重,邢公公终于慌了神,抖着尖细的嗓子就往里头冲:“二殿下,老奴的殿下啊!您要是有半点闪失,老奴就不活了!”
一着急踩在酒壶上,摔了个狗吃屎,帽子都掉了。
刑公公一抬头,只见郁云洛倒在血泊中正在伸手拔肩头的匕首!
“二殿下,不可啊。”邢公公吓得魂都飞了,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却不敢碰他,手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不能拔啊,老奴去请太医,您等等,先别动。”
郁云洛脸色比死人强不了多少,一双眼显得格外亮,特别瘆人:“聒噪!放心,我死不了!”说着,他就不管不顾拔下了匕首,血一下子喷射出来,溅了邢公公一脸。
不知是不是被激出了血性,邢公公突然爬起来撕开床单,使劲按在伤口上,然后才发现郁云洛的手臂也伤了,又手忙脚乱地给那边包扎,急出了一脑子的汗,冲外大吼:“都他娘的死哪儿去了,一个个的还不如阉人,怂什么,快进来认帮忙!还要去进宫请太医,还不快点的!”
侍卫们这才知道大事不妙,冲进来包扎的包扎,进宫找人的找人。
郁云洛还有兴致挖苦邢公公:“看不出来,您老人家还真有几分气魄,我都怀疑当初那一刀是不是没挨干净了。”
邢公公苦着一张脸:“老奴的二殿下啊,您血都快流干了,还是少说两句话吧!这个齐王简直是大逆不道,竟然敢谋害皇子,论罪当诛!”
郁云洛嗤笑一声,灵巧的手指带着匕首上下翻飞,眼里阴气沉沉。
饶是饶不了的,他一番谋划倒是最后为别人做了嫁衣,要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郁云洛三个字他就倒着写!
左手一挥,匕首砸中了地上的酒壶,酒水早就洒得到处,他的血,屋内残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味道刺鼻又难闻。
郁云洛眼底映着那滩血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暧昧的笑意,郁望舒,那可是你的嫂子,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