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着萝卜,赵传薪摸了摸它的脑袋,觉得油乎乎的也就罢手,嫌弃的取出抹布蹭了蹭掌心。
远处,胡大掏出了望远镜。
“咦?”胡大惊奇:“赵先生他……”
胡二好奇:“怎地?”
胡大将望远镜交给他,胡二一看:“咦?赵先生他……”
胡汉三抓心挠肝:“让我看看……”
然后是小灵娥。
胡大说:“赵先生既然让狍子失去了警惕心,为何不一刀捅死它?”
却听举着望远镜的小灵娥说:“他拿棒子打它了。”
胡大这才露出笑脸:“果然。”
小灵娥又说:“打跑了狍子,狍子又回来,他又打,狍子终究逃进了林子中。”
胡大笑容僵在了脸上。
然后赵传薪骑马回来了。
胡大问:“赵先生,为何不猎那狍子?”
“狍子?什么狍子,没看到啊?”赵传薪满脸“诧异”。
“额……”
“嗯……”
赵传薪哈哈一笑:“走,咱们去前边,看看有没有黄羊和兔子。”
杀黄羊和兔子,他可没有心理负担。
他的性格,迫使他对待动物和人一样。
越是反抗,他越兴奋。
如果一味地呆呆傻傻,那他就失去了兴致。
敲了狍子两棍子,是想让它记得,两脚兽会伤害它,以后不能靠近。
众人继续往前走,胡二心里想:待会儿碰上猎物,必须一击毙命,否则又让赵先生给放生了。
他很费解,像赵传薪这等杀人如麻的凶人,为何对傻狍子能网开一面。
他不懂,赵传薪既可以菩萨低眉,又可以金刚怒目。
走着走着,猎物没看到,前面的赵传薪却忽然一摆手。
“赵先生怎么了?”
赵传薪掏出一支雪茄,用旧神坩埚烙印点燃。
他笑着说:“走之前,不还提到马匪了么?”
胡大太阳穴突突的跳:“莫非?”
赵传薪咬着雪茄道:“你俩在这里护着小灵娥和胡汉三,我去去就回。”
说完打马就走。
胡大、胡二连忙喊:“赵先生,不可鲁莽……”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莽。
就见赵传薪跑几十米后,大喊:“埋伏在前面的人全出来,五息过后,不现身者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