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座位上,尽是东南大派的代表,甚至一些内地的门派也派了人来观礼。
望江楼主从椅子上坐起来,带着一众长老来到宽阔的客厅,四下拱了拱手:“今日是东南盛事,某,先祝六先生名动天下。”
孙无恙和林珊急忙起身还礼,无论望江楼是不是敌人,对方的辈分跟老头子一样高,这种场合大先生来才合适,他们俩坐在这里,委实是有点惶恐。
“七位才俊已经准备好。”一名长老上前说了一句,楼主点了点头:“望江楼不才,为六先生准备这场接风宴,六先生人已到山门,文斗还是武斗,是两位决断,还是六先生做主?”
“师弟自己做主。”孙无恙拱手。
文斗就是点到为止,武斗就是刀剑无眼,生死自负。
“修士过招,若还束手束脚,不如自废雪山气海,回乡种田的好,哦不,是回去读书。”
一名广陵大派的代表站起身:“我们自然要武斗,六先生若不敢,那就勉为其难,文斗也行。”
他这番话借助灵力喊出,又经由镜花水月大阵扩散出去,顿时半城哗然。
“诸君盛情,赵某却之不恭,那便武斗吧。”
马车在山门前停下,一个疲惫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穿过山门,在楼上响起,在江宁城响起。
“哼,六先生好气魄,就请下车吧,本派弟子,便先会会六先生了。”
巨大的水幕之上映出骄傲的白马,车帘内伸出一只手。
车帘拉开,一只手扶住车框,赵玉书一身书院白衣,一枚青竹绣在胸前,手提一把长剑,在万众瞩目中走下马车,步入山门,踏上广场。
全城寂静,不是为六先生风姿所倾倒,而是震惊于那一身白衣上的斑斑血迹。
那是谁的血?
“想请师兄,借我一把剑。”
吴子恒毫不犹豫的将佩剑解下。
赵玉书淡淡一笑:“还有事要师兄帮忙,阿遥。”
一直躲在门旁的阿遥立即跑了过来,直直的站在赵玉书面前。
“这里面,有几本书,还有一些银票,等到了东都,交给书院大师兄顾长风,等你开窍了,你去问他把书要来,练不练,随你,我相信你。”
阿遥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储物袋:“赵大哥,你自己给我。”
赵玉书摸了摸他的头:“若到十六岁还没开窍,就去把银票要来,自己置办点房产,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银票要分四份,你拿一份,有个叫纪冷的哥哥一份,你还有个姐姐赵如兰拿一份,剩下一份,是小谢的弟弟妹妹的,听到没。”
阿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你自己给他们!我不要!”
“师兄师姐,阿遥他们交给你了。”
林珊抱住阿遥,重重点头。
赵玉书叹息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几人,似乎不知道该托付给谁。
“给我吧。”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赵玉书回过头,婉清站在门外。
“等她来了,我会替赵公子交给她。”
赵玉书笑了,将折扇递了过去:“告诉她,我要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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