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问。
这时,一波游客从巷子那头叽叽喳喳地涌了进来,小巷一下子拥挤起来。
江早羽一把拽住他,将他拉到转角处的一把花伞底下,往墙边猛地一推。
秦晚洲闷哼一声,背靠着墙,莫名其妙地低头看她。
江早羽踩着他的脚尖,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呼出的气息灼热烫人,一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探索。
想把他推倒。
此时,此刻,此地。
这个念头跟发了疯、着了魔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秦晚洲脑袋懵了一瞬,条件反射地抬手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不舒服?”
从昨天起,她就怪怪的,和平常不一样。
贪婪般地汲取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听着身后游客的熙熙攘攘声将她拉回现实,江早羽的冲动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秦晚洲跟柱子一样毫无动作,像是被她钉在原地一样,任由她抱着。
他心底惊涛骇浪,一时僵硬到手脚无措,不敢信她对他竟然主动上下其手。
是醉酒了?还是因为别的冲动?
他不敢趁人之危,毕竟上次情动被她在脖子上刨了好几道印子。
片刻后,江早羽深吁一口气,从他脚尖上撤了下来,揉了揉脸颊,不自然地看向不远处。
“没事儿了。刚有点想吐,借你的胸口蹭一下,这会儿好了。”
这个理由很拙劣。
秦晚洲眸色幽深,没有追问:“嗯,既然这样,回去休息吧。”
“好。”
江早羽没脸看他。
若无其事地出了伞巷,离开了那种幽暗、暧昧的氛围,那股冲动才消散了大半。
回到民宿吃完晚饭后,两人各回各屋。
秦晚洲手头还有公司的事情处理,一时没顾得上她。
晚上十点多,经过几小时的心理斗争,江早羽偷偷打开房间门溜了出来,打了个车去附近的中医院。
下午的那幕不堪回首,她有点怀疑自己中了情蛊了。
不然,怎么解释那种危险迷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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