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燃已经通过了岳父的考验。
而柳如媚和柳明彬每天都去义诊。
带着父亲一起义诊,在百姓心中,王妃的声望又高了许多。
萧清燃就负责给岳父和王妃打下手,其乐融融。
至于五县令,萧清燃并没有降罪于他,此后五县令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生怕自己哪里惹王爷不快,摘了他的乌纱帽。
在六和县,这几日的物资派发工作终于让生病百姓的病情有了显着的好转。
胖虎作为监工,忙得不可开交,以至于连续数日都未能如约前往阿莲的豆腐摊。
今日,总算诸事稍缓,胖虎忙里偷闲,决定去光顾阿莲的摊子。
然而,这几日的缺席,却让阿莲遭受了诸多恶意。
只见一位身形臃肿的胖大婶,满脸刻薄地嘲笑阿莲:“呦,阿莲,还在这卖豆腐呢!你的胖虎哥不管你啦!这都过去好几天了,都没见到他的人影呀呀!”
阿莲紧咬嘴唇,愤懑地回道:“胖大婶,这是我和胖虎哥的事,你一个外人管这么多做什么?”
胖大婶不仅未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尖酸地说道:“呵呵,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怕别人说吗?”
阿莲满心委屈,大声质问:“胖大婶,你也是女人,为何就要揪着我不放呢!?”阿莲实难理解,自己分明是清白被毁的受害者,为何这些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胖大婶纯属嫉妒作祟,自己过得不如意,见不得阿莲有人护着、有人替她说话。
“你自己被人毁了清白,还不让人说了?那你在家里躲着,别出来呀!还出来摆什么摊?”胖大婶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指责着阿莲。
旁边另一位大婶也跟着冷嘲热讽:“就是,我要是她,早就躲起来不敢见人了,也就阿莲,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厚,都被人毁了清白,还有脸出来出摊。”
阿莲被气得浑身颤抖:“我行得正坐得直,不就是被毁了清白吗?我出个摊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要你们在这多嘴。”
“哎呦!你们听,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不就是被人毁了清白吗?哈,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胖大婶扯着她的大嗓门高声吆喝起来。
胖大婶这一嗓子,引得不少人围拢过来,纷纷对阿莲指指点点。
“这人不要脸,真真是天下无敌了,被人毁了清白还敢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要是她,早就上吊自杀了。”包子摊的女儿包舒,长得黝黑,她最是嫉妒阿莲那如莲花般圣洁漂亮的面容,而自己却从小活在阿莲容貌的阴影之下。
此次阿莲被牛婶子记恨,便是她暗中使坏,借牛婶子之手对付阿莲。
阿莲一脸受伤地看向包子摊,难以置信地说:“包舒,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别人这么说我就算了,你是我的好姐妹也要跟着她们一起嘲笑我吗?”
包舒冷笑一声:“呵,谁要跟你一个破鞋当好姐妹。”她那憎恶的面容,彻底与阿莲撕破了脸皮,她再也不愿活在阿莲的阴影之下。
胖大婶趁机煽风点火:“一个破鞋做的豆腐,你们谁敢吃?可别吃了之后染上不该染的病啊!”
“就是就是,赶紧把你的摊子撤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众人纷纷附和。
包舒还故意抖了抖身上的衣裳,故作嫌弃地说:“哎呀!咱们和她说了这么多话,会不会传染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呀!?”
其他人闻言,也跟着恶言相向:“赶紧的,把你的摊子撤了,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阿莲倔强地站在那里,就是不肯收摊,她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与不屈,仿佛在向这无情的世道抗争。
然而,周围的恶意并未因此而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人性的丑陋与偏见在此刻展露无遗。
有人推了阿莲的豆腐摊,还差点伤害阿莲,被赶来的胖虎撞见了。
胖虎怒目圆睁,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恶人的衣领,砂锅大的拳头狠狠挥出,打得那人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