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她娘被胖虎这么一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呆呆地站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歹是自己的女儿,总归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不是?
“什么妹子不妹子的,我看你就是阿莲的情哥哥吧!呸,真不要脸。”牛婶子得寸进尺骂骂咧咧的。
“牛婶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呢?我好好的一个闺女,你非得诋毁她。”或许是胖虎的那番话让阿莲她娘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这才帮着阿莲说话。
阿莲她娘一脸歉意地看着阿莲,说道:“阿莲啊,都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阿莲听到母亲的话,泪水更加汹涌,哽咽着说:“娘……您别说了,是我的错,让您操心了。”
胖虎见状,连忙安慰道:“阿莲,别哭了,你没有错,是他们太过分了。”
这时,周围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指责牛婶子的行为太过恶劣,也有人认为胖虎和阿莲之间确实存在某种特殊关系。
胖虎气愤地瞪大双眼,怒视着牛婶子,声音如雷般响起:“你这个长舌妇,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和阿莲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只是想要认她做我的妹妹而已。如果你继续这样无端污蔑我们,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愤怒,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然而,牛婶子并没有被吓倒,反而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道:“哼,谁会相信你们这些鬼话!你们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不相信,可以让我们看看她里面穿的衣服,肯定已经被人撕破了,而且她身上还留着和男人鬼混过的痕迹呢。”她的话语充满了恶意和挑衅,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听到这句话,阿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雪。
牛婶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诋毁她,这无疑是要让她身败名裂啊!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阿莲的脑海,让她心生疑惑。
为什么牛婶子如此笃定她的衣裳是被人撕了?
难道她今天被人绑去衙门,里面有牛婶子的手笔。
想到这里,阿莲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牛婶子就是一个真正的恶魔,她的心肠简直比毒蛇还要狠毒。
“你这个长舌妇,让阿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裳,你这不是让人家姑娘羞愤死吗?真是最毒妇人心。”胖虎指着牛婶子骂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大家都知道真相而已。”牛婶子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你三番五次的阻止,是不是要替她遮掩她自己做过的丑事。”牛婶子看着阿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阿莲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刺痛:“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丑事啊?”
“哼,你被县衙的人带去了衙门,县令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处子之身就把你的守宫砂给大家看看啊!”牛婶子挑衅地说道。
阿莲心中一沉,她知道守宫砂是证明女子贞洁的重要标志。
但她也明白,一旦她展示出守宫砂,就意味着她承认了自己曾经去过衙门这件事情,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然而,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她感到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原来是你!竟然是你!是你让县衙的人把我带走的!牛婶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阿莲像发疯一样冲向牛婶子,挥舞着拳头,狠狠地砸向她。
然而,牛婶子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指挥县衙的人。我只是恰好看到了你被县衙的人带走而已。”
其实,牛婶子心里清楚得很,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她就是要报复阿莲,所以故意向县衙的人透露,东街卖豆腐的阿莲是个绝世美女。
这样一来,县衙的人自然会对阿莲感兴趣,将她带走。
平日里,阿莲卖豆腐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布遮住自己的脸庞,生怕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