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芳和易水寒率领众位将士疲惫不堪地回到大营,廖云芳面色沉凝,眉头紧锁,忧思重重,那紧锁的眉头似是承载着千钧重压,令人望之心忧。
“蓬莱国那边的将士都有火铳,这玩意和枪支差不多,是新型武器,这场仗不好打。”廖云芳的话语中满是忧虑与不安,声音低沉而又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愁绪,“这火铳威力巨大,射程远且准头高,我方将士在其面前实在难以招架。”
易水寒闻言,目光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凝重,道:“你的意思是说蓬莱国有跟你一样来自两千年后的人吗?”他的声音略显急切,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廖云芳微微颔首,神色严肃,毫无一丝轻松之态,回道:“或许是的,我们出事故的时候是一整架飞机的人,我和如媚还有雅涵能安然无恙的降落到无启国,其他人降落到别的国家也不是不无可能。若真是如此,那这蓬莱国背后的势力便难以预估。”
易水寒眉头紧皱,额间的纹路如刀刻一般,思忖片刻,问道:“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火铳之威,我们若不能寻得应对之法,怕是要损失惨重。”
廖云芳望着远方,目光深邃而悠远,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火铳之威,不可小觑,我们必须先摸清对方的底细,知己知彼,再谋破敌之策。首先,需派出精干的探子,乔装深入敌境,探查他们火铳的来源、制造工艺以及数量等情况。同时,留意是否还有其他更为厉害的武器。平日里的操练也要更加严格,增强将士们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但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自乱阵脚。”
廖云芳担心的是对方和她一样拥有空间,而且还是自动补给用之不尽的空间。
如果真是这样,这仗就打不得,只能智取。
易水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所言极是,然此事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否则延误战机,后果不堪设想。”
大营之中,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在大营之外,此刻已然炸开了锅,嘈杂的人声犹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胖虎瞪大了铜铃般的双眼,声如洪钟般嚷道:“你们都看到了吧!老大是个女的????震不震惊,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他那圆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
小夫连忙应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太震惊了,太意外了,有没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眼神中透着迷茫。
毕金华亦在一旁插话,神情中仍带着未消的惊愕,眉头紧皱,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大头发散下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我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似乎还在回味着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六子则是喜不自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老大是个女的,真好。”原本他钟情于瓶儿,却因瓶儿对老大的情意,心中时常愧疚难安。
每当看到老大和瓶儿走得亲近,他不知打翻了多少醋坛子,心里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
如今知晓老大乃是女子之身,他便觉得自己有了名正言顺追求瓶儿的机会,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零一这边的女子兵亦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咱们的军师居然是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兵惊讶得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
“我也是刚知道。”白衣无奈地摊摊手,她的眉头微蹙,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表示自己此前也毫不知情。
零一将目光转向红衣,神色中带着几分探寻,眼神中满是期待:“红衣,你之前有一段时间不是住在军帐?”
红衣面色沉静,缓缓说道:“我知道,那几日是军师来葵水了,我住在军师的营帐只是为了方便掩人耳目,和方便照顾她的。”她的声音平稳,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关切。
“所以前阵子那天晚上我们都以为军师受了很严重的伤,其实只是军师来葵水了。”零一恍然大悟般说道,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是的,军师痛经,痛得死去活来,把大将军都吓坏了。”红衣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忧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咱们的大将军和军师是不是……”白衣双手比出一个轻轻的手势,她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猜疑,总觉得大将军看军师的眼神饱含着别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