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卢俊义,这厢有礼了!”
与之前初见吴用的态度,明显又亲善了不少,卢俊义抢前几步,深深一礼。
嗯?
这玉麒麟,怎地这般好说话?
怀着狐疑的心思,高俅回了一礼,指着跟在身后的鲁达与花容,与卢俊义打着商量道:“鄙人高二,这是随从鲁大,花大,路过贵宝地,想讨口水喝,不知……”
“快请,快请!”
卢俊义满口应下,只不过他看鲁达与花荣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
对于唇红齿白的花荣,卢俊义那是和颜悦色,客气有加,一点也没因为对方的身份是随从,而有所怠慢。
可对于人高马大,样貌粗犷的鲁达,则是敷衍了事,甚至,都不能用敷衍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无视。
这种天差地别的对待,只要长眼睛了,都能看得见,更别提眼神毒辣的高俅了。
嘶……
这卢俊义,莫不是……
后世关于水浒,有许多千奇百怪的解读,其中有一条,是关于卢俊义与燕青的桃色八卦,恰巧是高俅曾听过的。
原本只当是哗众取宠的无稽之谈,此时看到卢俊义因人而异的待客之道,心思本就阴暗的高俅,不由得浮想联翩了起来。
卢俊义,练武之人,正值壮年,家有美妻,却无子嗣,甚至,还被戴了绿帽子……
燕青,一身雪练也似白肉,被卢俊义着高手匠人与他刺了一身遍体花绣,天天带在身边……
关于卢俊义与燕青之间,究竟是父子般的纯真亲情,还是带着点不清不楚的粉红色关系,高俅一时不好判断。
但本着人性中的劣根性,高俅觉得,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个……花大,你走前面!”
“诺!”
“鲁大,你跟着某!”
“诺!”
不动声色间,高俅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光从这种安排上,就能看出他有多恶劣。
当然了,高俅的这点小心思,根本就没派上用场,因为很快就入了后堂,分宾坐定后,吴用已经进入了神棍模式。
“怪哉!”
吴用的一声大喝,引得堂中众人侧目。
“张先生,何故惊讶?”
卢俊义才准备点茶,却不想被吴用的一声大喝,给打断了茶艺的展示。
“员外若不见怪,小生,便直言不讳了!”
吴用一脸的忧色,却是连卦金都忘了讨要,显然高俅的出现,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但来都来了,他总不能对卢俊义说,既然你有客人,咱们下回再聊,所以,吴用也只好硬着头皮,将这出戏给唱下去。
“先生但说不妨!”
“不出百日,员外必有血光之灾!”
吴用掐起手指的样子,倒是颇有公孙胜的风采,俨然是一位得道高人一般。
但高俅知道,吴用与公孙胜,之前的确厮混过一段时间,不过是学了个似是而非,至于真本事么,那是半点也不曾学得。
再说了,连公孙胜自己的梅花易数都不灵光了,吴用的半调子,就更别提了。
不过,看戏还没看过瘾的高俅,才不会现在就戳穿吴用这个西贝货。
他呀,还等着看名场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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