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我一直踌躇不决,中午饭点的时候冷言回来了。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扭扭捏捏地走到肖冷言面前。
“嗯?”肖冷言从鼻音里挤出一个字来。
这让我更加紧张了,我跟冷言现在也还没有结婚,就一直麻烦他,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我父亲的公司……出现了危机,可能需要你帮帮忙。”
说着我低下了头,手指胡乱地捏着,肖冷言应该会义无反顾的帮忙吧。
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地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们去巴西之前我都已经让人多帮忙看着了,你不用担心。”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没想到肖冷言一直在背后默默付出。
我感激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不过情况很快就变得复杂,古天启加大打击力度,父亲的公司已经开始变得奄奄一息了。
我告诉冷言,但他一直让我不用担心,接连好几天肖冷言都是半夜才回来,每天也只睡了几个小时,终于和父亲联手推倒古家,但却因为操劳过度昏迷了。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冷言已经在挂水了,那冰冷的管子在他身上绕着,我实在心疼。
“医生,他的病情怎么样了?”我询问医生道。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病人长期缺血,而且又操劳过度,这几天一直出现眼前发黑,头晕,浑身无力的现象,而且又没有及时治疗,导致现在这样,这样的病情,有可能会出国治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身体都搞不好。”医生最后还责怪地说了一句。
“对了,他还有点肾虚。”医生补充道。
这句话不得不让我脸红,不过肾虚有可能是因为熬夜造成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照顾着冷言,家里有后妈在那里应该不成问题,只是我担心的何安安最终还是过来了。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一扭一扭地走过来,看到冷言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不由得皱眉,接着把矛头转向我。
“唐秋楠,你是不是非要把冷言弄死你才甘心?”一过来她就对我恶目相对。
我理都懒得理,但是又怕她在这里会妨碍到冷言休息。
我自个走出来,何安安也跟着我道:“你别假装听不见啊,你三番五次地把冷言弄进医院,到底什么意图?”
我不屑地撇了她一眼,嫌弃地说:“要不是你跟古天启联合一起打压我父亲的公司,他会因为帮助我父亲而操劳过度吗?谁是罪魁祸首你自己清楚。”
看着她这妖艳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她的皮囊撕下来,露出她原本丑恶无比的面目。
何安安有些心虚了,眼神不自在地看了看周围,没底气地说道:“那……那又怎样,还不是因为你父亲自己没本事,把冷言给拖下水。”
这句话听的我十分不乐意,骂我可以但不要带上我父亲,那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
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气场这么强大,每一步都与她的脚尖相差不到一毫米,知道最后何安安整个人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