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声靠着墙躺在最里侧,钱九多躺在中间,若初在最外侧。
床是按照双人床的型号做的,鱼声和若初都不胖。
三个人躺着,翻身自如,也不觉得拥挤。
钱九多老老实实的平躺,双手叠放在胸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鱼声赖着不走,若初也找借口留下。
家里总共就两个房子,她总不能去和沐一起住吧。
钱九多上床时还穿着长衫,衣服被压在身下,她感觉不舒服。
动了动身子,被子里的手摸到压在身下的衣角。
她凭着感觉拽两下没拽动,以为是自己压到了。
拱起腰部,又拽了几下尝试把它拽走。。
若初躺在床上,心中升起几分懊恼。
有些后悔一时冲动留下来。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找借口离开时,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人拽住。
他第一反应就是钱九多做的,隐忍的拽住衣服无声的抗拒。
怎么拽都拽不动,钱九多上来脾气。
她瞬间坐起身,连看都没看清,直接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若初的衣服被撕破。
床上身段如同松柏的男人,衣衫破损露出半个雪白香肩。
洁白无瑕的长发如雪一般散落在床上,残破的衣衫让他脆弱又勾人。
这衣服是五年前买的,穿到现在质量也不好了。
钱九多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用力,它怎么就坏了呢?
若初还算得上均匀的呼吸一下顿住,绷紧双唇,尽量露出一个贤良淑德的微笑:
“妻主……”
钱九多从中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自认心虚的放下手里破损的布条。
小声嘀咕:“拽这么久,你也不说话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
若初白色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抬手遮挡肩膀处露出的肌肤。
钱九多怕他着凉,脱下外衫给他:
”别生气,你先穿我的,明天赔你一套。”
她这一脱,就只剩下肚兜和短裤,凝脂的肌肤泛着光泽。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的比若初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