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生我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同我置气,让我看看,好吗?”
“你现在看也看不出什么,你今天真的会待在公主府陪我吗?”
“嗯,昨天离宫时已经跟陛下说了,我说驸马如今身子重,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府中那些人粗心大意,我不放心。将事情安排好,交代下去,从皇宫回来天已经很晚了,书房还有一大堆的折子等着我处理。”
“陛下如今新得了月妃娘娘,从前还会处理奏折,如今奏折全送到了我这儿,北方暴雪,颗粒无收,陛下拿到折子就召集大臣入宫,粮草和冬衣护送到交界点,还未入城,南岭王就反了,押送粮草的钦差被他们砍去头颅,悬挂在城墙之上。”
“又要打仗了?”沈亦辞问。
“嗯。陛下下旨,过完十五,由云旭晨领兵出征,林家两位表哥从旁辅助,铲除叛党。”
“什么仗需要两位少将军一同前往?我怎么觉得,这件事这么怪异?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只是攻打叛党,又不是两国交战,再者说,南岭王兵马才多少?”
“我已经派人打探虚实,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怕他们的目标,是林家。北城易守难攻,以云旭晨那个脑子,让他领兵,只是千里送人头。”
“月宝,如果他们的目标真的是林家……等等,北城过后就是北齐,若是和北齐联手呢?腹背受敌,南岭王寡不敌众,只能等死。”
夫妻俩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虞烟。
“阿嚏!”虞烟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宫宴离开回宫外的府邸,才走到半路,长风和长离两人突然出现,一人架着她一只胳膊,一路飞檐走壁,将她带到了公主府。
虞烟:“……”没有马车吗我请问呢?
“这是喝了多少酒,一身酒味?”云淑月捂着鼻子,瞥了眼喝得不知今夕何夕烂醉如泥的虞烟,将她从地上提溜起来扔在椅子上。
“这喝成这样,不会喝断片吧?”
“姐姐我清醒着呢,”虞烟打了个酒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就光明正大将我绑过来,信不信我报官啊?没有马车吗?我是不配坐在马车里吗?啊?一人架着我一只胳膊就把我拎过来了,几个意思啊?”
“弟啊,你来给姐姐我评评理,这他么是人干的事儿?嗝~”
沈亦辞捏住自己的鼻子默默后退一步,“二姐,你不如想想怎么跟二哥解释先。”
“解释?解释什么?如果不是她,”
虞烟指着长离,长离懵逼指了指自己,关她啥事儿啊?眯了眼睛看了会儿,“抱歉,指错了,如果不是云淑月,我会喝成这样吗?这宫宴是我要去的吗?是她坑我去的,怎么了?姐姐没有人权吗?姐姐是给弟弟妹妹坑的吗?”
“我去膳房煮碗醒酒汤,给她醒醒酒。”云淑月快步离开,派人去请了祁砚。
“这什么?”虞烟两手撑着自己的眼皮仔细瞧着碗里的东西,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醒酒汤。”云淑月答。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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