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淑月吞咽了下口水,连忙捂住了沈亦辞的眼睛。
“月宝?”沈亦辞不明所以,拿开她的手,“你干嘛?”
“别撩拨我。”
沈亦辞:“……”
如果这也算撩拨的话,那接下来,算什么?
沈亦辞眸子轻晃,两手环着她的脖子放在脖颈处,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眉头轻挑,眸子里含着狡黠,“这才叫撩拨。”
云淑月身子一僵,叹了口气,“撩拨也没用,心有余力不足,我现在,抱不动你,即便你想……”
沈亦辞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脸颊绯红,“闭嘴,不许说!”
“好,不说。”
沈亦辞放下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蔫哒哒的。
“怎么了?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明日进宫,那些大臣若是敬你酒,你不能喝,听到没有?还有那些饭菜,只能吃些清淡的,油腻辛辣的不能碰,如果老皇帝突然抽风,要给你指婚,或者是赏赐你面首,你也不能要。”
“我敢要吗?”云淑月拢了拢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我若是要了,这公主府怕是都要被你拆了。我只要你,不要别人。等我身子养好了,向皇上赐婚……”
“打住,可别,”沈亦辞捂住她的嘴,“我觉得,我暂时不要名分也可以。”
“为什么不要?”云淑月瞬间变脸,“你还想着跑?”
“我没有,”沈亦辞摸着她的脑袋顺毛,“我的意思是,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你直接封我为君后,不是更好?如今有二姐,咱们稳赢。”
虞烟:好好好,我就是给你们打工的是吧?我们两口子的出场费什么时候给我结一下?
“可我不想,你既然说有二姐在,我们稳赢,为何不早些成婚?待在我身边,他们只会将你当成是我的男宠,不仅不会将你放在眼里,还会言语侮辱你,我听不得外人说你半分不是。”
沈亦辞怕她气着自己又咳血,捋着毛顺坡下,“三月廿七,宜婚嫁,咱们就在那个日子成婚,好不好?”
“不好,三月廿七,还有好几个月,我怕期间多生事端,还是早些成婚比较好,明日晚宴,是个赐婚的好日子。”
沈亦辞眸子一眯,你又要搞事!
“不需要我出面,自有旁人。”
“二姐?”
云淑月点头,非常理直气壮,“从我这儿拿了这么多银两和奇珍异宝,不是白拿的。况且,我还要将祁砚给她送过去。”
沈亦辞噗嗤笑了出来,“二姐怕是要被我们气死,你别仗着这些就对二姐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惹恼她,她肯定会让你栽跟头。”
“我心里有数,只要不伤及祁砚,给她些银子,她自会帮忙。谁让咱们二姐以前不食人间烟火,两袖清风,现在要养自己的夫君呢?没有钱,让祁砚跟着她喝西北风吗?”
哪儿的钱来的最快?当然是她这儿。
“二姐对待喜欢的人,应该同我是一样的,她舍不得祁砚陪着她吃苦。”
“所以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利用祁砚,更不能将他当成活靶子,哪怕有一日兵临城下,让你在我和祁砚之间做选择,无论如何,你都要保全祁砚,你就选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