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子见赵启良话中的意思是这些药材可不是白给他的,是有事情要让他帮忙,他点点头道:“赵公子有心了,这都是难得的好药,无功不受禄,赵公子还是先说说您请贫道来做何事?
时间紧急,赵启良也没多废话,他坐了下来简单的说了一下家中的情况,说自己和妻子从小就是家族中培养的接班人,可从出生就被道长带走的一个姨娘生的小舅子这几日回来了,要同他们争抢家产,身边还跟着两个神出鬼没的人,那两人很奇怪。
他还讲了那日偷看见赵飞周身黑气弥漫突然消失的一幕,还有跟他们一同出门,回府后短暂失忆的事。
长春子听后就是一惊,说道:“听赵公子的话,你妻弟带的人还真有可能是邪物,就他自己从小就在道观长大,已经修道六十多年也做不到这些,那些药材固然难得,可苟命更重要,他应该是斗不过那两个邪物的。
长春子站起身,把浮尘搭在了臂弯处,朝赵启良做了个道礼:“赵公子莫怪贫道拒绝,贫道道行浅薄怕是难敌那邪物,赵公子还是另请高人,贫道这就告辞了,”他说完就往屋外走。
大师,长春子大师,您稍等,赵启良急了,他几步跑到长春子身前,伸手拦住了他,急道:“大师,您先别急,咱们慢慢说,再说那药材是在下孝敬您老的,您怎这般急着走。
长春子见赵启良态度这么诚恳,又不舍那桌子上的药材,他叹了一口气,嗨!又回到了刚才的坐位上。
赵启良见他留下,眼睛转了转,说道:“大师,我不是想要您跟那两个邪物对上,他们现在不在延城,已经消失了三天了,还不知是死是活,我是想求大师帮我和我妻得到家主之位,家中长辈不知被我小舅子施了什么妖法,一心想把所有财产都交给他,到那时我与我妻将一无所有,会被赶出家门的。
大师,赵启良指着桌面上的药材又说道:“大师若能帮我顺利得到家主之位,就这些在下可以送上几车给您,还给贵观修金顶,给祖师爷塑金身。
长春子听的口水差点流出来,这是一笔大买卖呀!如果不对上那邪物,就只是帮他得到家主之位会很简单,只要不弄出人命,因果担的也没有多重,就算天道降下惩罚他也就残上些十日,观中有弟子伺候着,熬上些时日也就好了,他算计着得失,觉得这买卖能做。
赵启良见他犹豫着不做声,就又保证道:“大师,您帮着启良做上了家主,那今后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启良无父无母,愿做您世俗中的弟子,供奉孝敬您老人家。
长春子听他这么说,动了心,看那些珍贵药材,就知道这赵启良是个有钱的,若能收了这么个徒弟,那今后自己花费在多也不用愁了,等于靠上了个小金库呀。
嗯,我看你与我也是有缘,诛邪卫道是我道门应做的,既然你想拜贫道为师,那师父也该帮你出这个头,但你要记住,为师可以帮你争夺家产,但不可伤害普通人的性命。
是、是,赵启良听老道士答应了,心下大定,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做。
你府上现在谁在管?长春子问。
是徒弟的岳母,还有,还有我的妻子,徒弟不想伤害他们,只要我拿到了掌家的权力,会好好待岳母和妻子的,他眼神有些躲闪,端起茶杯遮住了长春子看着他的眼神。
长春子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子是要谋岳家的家产呀,可那又怎么样,他只要知道孝敬自己就行。
咳、咳,他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可知他们的生辰八字?”
知,那几个我都知,说着赵启良就从袖袋中摸出了一张纸,递给长春子,这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这些是一个自称刘半仙街头算命的游道告诉他的,那半仙喝了两壶酒就什么都往外说了,告诉他得罪谁也别得罪道法高深的道士,他们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会让你一辈子都倒霉,在你家祖坟动动手脚,让你破财倒霉那都是轻的,严重的可以让你断子绝孙,全家莫名其妙死光,他当时听到这些手脚冰凉,他在想要家产,可他不想让如画和孩子死。
长春子看着那张纸上写着七个人的生辰八字,笑笑说:你小子这是提前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