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应天府中那些民间的传统男子学院好了简直不知道多少倍!
自已根本用不着被秦墨那大院子打击自信心。
日后学院开办起来,哪家学院的学子多口碑好还不一定呢!
而且自已是皇子,有朝廷大臣这一层关系,就算不像秦墨今日一般,在学院的开院仪式上大放光彩,日后也必定少不了一些官员大臣为了拉拢自已,将女儿送至云惠学院。
更何况,自已也请到了三位先生题诗,比起秦墨根本就不差!
想到此处,朱棣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他带着三位先生转了一圈,又回到前厅,李太白站在前厅大门口,打量着学院的布局,乐呵呵道:“小而精。老朽虽眼拙,但也能看出燕王殿下这学院是下了心思布置的。”
“适才屋子里的那些桌椅屏风,怕是都价值不菲。”
朱棣被打击了一个早上,此时终于听到一句合心意的话,嘴上说着哪里哪里,然而脸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他和三位先生互相寒暄几句,李太白问:“不知燕王殿下今日题诗以何为题?”
朱棣早就想好了,直接说道:“学子上学,自然是以劝学为题。”
朱棣说罢,命下人呈上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铺在三张桌子上。
三位先生思索片刻,抬手提笔,笔尖遒劲有力,诗文谆谆教诲,气势磅礴。
朱樉负手而立,看着一行行字落下,表情逐渐变得凝重,隔了好一会儿,才吟诵出声。
“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
“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
笔顿,他出声感叹道:“早就听闻几位先生诗文卓绝,才华斐然!今日我可算开了眼!”
朱棣虽不喜读书之道,但对于诗文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有了这三首诗作为学院的招牌,日后学院的生意必定蒸蒸日上!
若是方才朱标对于三位先生是尊重,眼下便已变成崇拜,他赶紧站起身,对三人道:“三位先生请上座。”
李太白等人赶忙推辞:“谢太子殿下,只是老朽在学院中课业繁忙,眼下再不回去,学子们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朱棣这边,陈檩早已将他他吩咐下去买的礼物送回来了。
朱棣打断他们,笑道:“我已经为三位先生备上了薄礼,还请三位先生笑纳。”
三人赶紧推辞拒绝:“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燕王殿下,不必如此客气。”
朱棣一挥手,陈檩带了两个手下,一人手里提着两坛酒进来。
朱棣将其中一坛酒拿起来,对李太白道:“古籍记载,诗仙李太白,乃酒中仙。”
“我观三位先生才学斐然,想必三位先生也是爱酒之人,本王便擅作主张,替三位先生买了些元生酒作为礼物,还请三位先生笑纳。”
李太白三人见送来的是美酒,便也不再推辞,拱手道:“那便多谢燕王殿下美意,在下却之不恭了。”
朱棣心中甚是高兴:“陈檩,把酒给先生装上马车,送三位先生回山海学院。”
等到送走了三位先生,朱标才走上前询问:“四弟,你打算何时招收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