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冲盯着曲飞白,无语了一瞬,随即大笑。
“哈哈哈哈,曲飞白,你还是如此贼,难道你不知道,要我的剑比要我的命都过分?否则,我也不会将封渊剑与我绑在一起了!”
曲飞白却仍旧不慌不忙的,说:“我看,这剑是与你无缘,铸成时,你就没来得及用,化魔了,倒是认别人为主了,如此吃里扒外的剑,不要也罢,你是铸剑师,再给自己铸一把好剑不是很容易么。”
罗冲顿时气急,若说别的他都能冷静,唯独谈铸剑,他最受不了外行指手画脚,曲飞白还专门踩雷!
“容易个屁!铸封渊剑时我在星落岛那种鬼地方寻来三昧真火,花了一百年时间铸剑!我不眠不休亲自盯着剑炉!你跟我说容易?”
南山律几人忽然看到罗冲暴跳如雷的样子,都有些诧异……
这就好像原本威风凛凛的老虎,忽然间变纸老虎似的……
曲飞白揉了揉耳朵,似是被罗冲的怒吼震到了。
“你不要急,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这徒弟也是辛辛苦苦养的,你剑没了还能重铸,我徒弟死了能再给我一个吗?细说起来,你人没死,剑也还会有,一点都没亏吧。”
曲飞白说半天,自然是不让罗冲追究封渊剑,而且,今天不追究,以后也不能追究,否则就麻烦了。
罗冲:“我算是明白了,曲飞白,你是既想要徒弟,还想要封渊剑。”
曲飞白:“是帮我徒弟要封渊剑。”
罗冲:“你徒弟还将我剑庐烧毁了,还拿走了我三昧真火的火髓,还杀了个人嫁祸于我。”
曲飞白一手抱着莫小星,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他是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可小孩是真的敢放手大干。
“赔你,陪你就是了,我赔你地心火的火髓。”
“你这剑庐就算不毁,将来也是禁地了,这就不必赔了吧?”
“小孩她杀的是佛女的徒弟,你与佛女那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还用我给你回忆吗?她恨你也不是一天两天,再背一口黑锅也无妨。”
罗冲:“你的算盘打的倒是响!”
路童一听有八卦,不由的在曲飞白身后问:“师尊,罗冲前辈和佛女掌门有什么二三事?”
曲飞白:“听说他们有一腿。”
路童:“真的吗?”
曲飞白:“为师也是听说。”
路童:“是因爱生恨那种戏码吗?”
曲飞白:“纯恨。”
路童:“谁恨谁啊?相看两相厌吗?”
罗冲:“……”
他今天第二次,出离的暴躁了!
“曲飞白你是怎么带徒弟的!封渊剑的事情还没解决,你不要在那造谣,你当我不存在吗?”
南山烈也将路童抓回来,“不要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