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要这些干嘛?和案子有关系吗?”
江练本意是想查胡蜂的上家,秦漫那天说的话他放在心里,胡蜂冲撞了上阶层的利益,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可既然洪谦这都没查到,那也就没有参考价值了。
江练很头疼,“我不相信胡蜂会突然发疯。”
洪谦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你办案心切,可这杜忠既然不是嫌疑人,只是证人,你还这么关着他,是不是不合规矩?”
江练更是无奈,“不是我要关着他,是他不肯走。”
“他不肯走?咱们市局的审讯室什么时候成避难所了?”
江练也没有三头六臂,事事都能伸一手。
“随他去吧。”
江练又是翻阅资料分析案情到夜里,犯困了就去洗把脸。
一开门,深夜寂静的市局走廊里灯光都是半开半关,秦漫就在他的面前,抬着的手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迎面撞上他之后,尴尬得缩回去。
“你怎么还没回去?”
“你在等我?”
秦漫没有正面承认,“江队长还是改改这一遇到案件就不眠不休的习惯吧,容易早衰。”
江练轻笑,“你关心起人来,都这么冲的吗?”
秦漫更冲了,“你爱听不听。”
她转身就要走,被江练一把拽回来,摁在怀里轻嗅。
她的味道很特殊,不甜不浓,寡淡的烟草味融入体香,像是草药香熏出来的一味良药。
“你的提议我考虑好了,也许,你是对的。”
“与其让你独自冒险,不如我把你带在身边。”
秦漫被圈在他怀里,得意提起嘴角,好似料到他会同意。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江练同样歪斜着嘴角,狡黠的目光从她的头顶划过。
“我听他们说了,胡蜂杀了自己的手下后,又自残,把自己吓死,你是不是还是想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去查他可能得罪的大人物?”
江练:“如今除了这法子,就只剩下从狗的社会关系入手了。”
秦漫憋着笑,“看不出来,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讲冷笑话呢。”
江练放开她,双手插兜的也靠上墙边,面对着她似笑非笑的脸。
秦漫看出他心中闷闷不乐,拿出烟盒递过来。
江练看着她的手,“烟并不能解愁。”
秦漫依然没有缩手,“但它能让你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