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对此事的态度,在众大臣看来,一直都很暧昧,明白人心里知道,糊涂的也不敢多嘴。
大家正担心的时候,北凉又出兵了,领兵的还是徐晓的义子,储禄山。
这货倒是天下闻名,主要是他够变态。
这时候,离阳的众为大臣,包括各地藩王,都觉得这次一定有大瓜吃了。
两个魔头碰在一起会是什么样,他们到还真想看看。
不过奇怪的事,储禄山还没打呢,就死在了路上。
这些吃瓜的,更加懵逼了。
所有人,包括老皇帝和杨太岁等等这些幕后者,都觉得这王同山确实有两把刷子。
杀人,居然都不用自已动手的,他们哪里知道北凉出了内乱,且中间还杀出个屠兽盟来。
老皇帝当时和杨太岁都密谋过,干脆就把建安给了王同山,目的是要让他侵蚀凌州。
最好就跟北凉干起来。
谁知道,王同山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撤兵了!
凌州边军也撤回了各郡县。
留下了建安郡,懵逼的郡守,飞来横祸被抢了一番的地主老财,还有莫名其妙的老百姓们。
“不知父皇急召儿来,有何事吩咐?”
赵撰也给杨太岁行了师生之礼后,落座另一侧的金蒲之上。
杨太岁道:“太子,王同山撤兵,建安乱做一团,这正是出兵之时。”
赵撰疑道:“建安不是有守军吗?”
老皇帝道:“建安的兵,都是些酒囊饭袋,你老师的意思,是出重兵。”
赵撰道:“儿,还是不明。”
赵撰不明白,要出兵,随时都可以出啊,为什么非要等到王同山撤兵后!
而他们说的重兵,不是指地方上的普通军,而是能战,且善战的精锐军士。
杨太岁一笑,语重心长的说:“天下初定之时,北凉王与我离阳一致对外。”
“我离阳重兵都放在了边关或者要紧关隘。”
“现下时日不同了,徐晓有不臣之心,我们最应该防范的人,是徐晓。”
“建安郡地处特殊,是我离阳对于北凉的门户,日后若有异常,建安便是关键之地。”
赵撰点着头,虚心的听着。
杨太岁接着说:“无事之时,如果毫无征兆的调遣重兵驻防建安。”
“世人便会认为,是我们要防着北凉,我离阳要卸磨杀驴。”
“北凉日后若有变,我们倒显得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