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双手握在铁杆上,脸贴近,几乎碰到铁笼。
“那诗绪里你亲亲我。”
我干脆坐在原地,闻言抽了抽嘴角:“你干嘛,只想着这些。”
“我真的很痛苦啊诗绪里。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没有人说话,没有食物,没有光亮。还有虫子咬我……”青木立刻开始诉苦自己这段时间是多么的痛苦寂寞。
情绪极其充沛,我听得没有办法,只能在铁笼缝隙里尝试亲了他一下,青木把脸挤在铁笼杆子中间,我很容易便亲到他。
碰到他唇的同时,脸颊也碰到了冰冷的铁杆。
他舔了舔我的唇。
蓦地,我感受到有冰冷的丝线一样的东西从他那里探过来,在我察觉之前缠绕上我的手腕,腰,小腿,膝盖弯,温柔又不容忽视。
我吓了一跳,急忙远离——却动弹不得,只是远离了他的唇舌。
青木近在咫尺的脸上是染上的绯红。
“不要走,我真的好寂寞,诗绪里,”青木落下泪来,“只要有诗绪里的话,任何人我都不用见了,只要有诗绪里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寂寞的。只要一想起诗绪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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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些无聊的日子突然就难以忍耐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记忆是无趣的,无聊的,对青木产生不了任何负面影响,只是回忆起了诗绪里,忽然觉得不能跟着她,被束缚在笼子里真是寂寞——如果是被诗绪里关在笼子就好了,可惜她不会这么做,真的很可惜。
我看着他。
缠绕住我的是黑色的发丝。
不知为何即使到了此刻他也没有散发出让我恐惧的要伤害我的气息,第六感告诉我他是安全的。
我感到丝线越来越多,丝丝缕缕,爱恋地划过我的皮肤,钻进袖口,凉意一路向上。
我头皮发麻:“……青木,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他说道,眼底的确一片平静,还有轻轻的笑意。
他再次隔着笼子舔了舔我的唇,还有鼻尖,眼睛,黑色的发丝裹紧铁质的笼杆,再裹紧了我,却不痛,只是很紧。
裤腿,袖口,有几缕滑进去,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贪念地一遍一遍划过。
这一刻带给我的不是生存的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另一种陌生的害怕。
我马上哭出来,说道:“不要头发!快给我放开!”
“青木富江!”
他条件反射地立刻遵守,那些沾着狂念的发丝顷刻间收回。
我被骤然松开,呆滞了几秒,抬手抹了抹眼尾没掉下的泪。
“诗绪里……”青木可怜巴巴地喊到,他的长发柔顺地贴着他落下,在铁面上散开,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泛着漂亮的光泽。
我抬头,忍着哭意,生气道:“你再这样,我就不会管你了。”
他仿佛察觉到什么,看着我扑簌簌地掉眼泪。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忍不住啊诗绪里,下次不这样了……我现在感觉心脏好痛
,所以不要不管我。”
“诗绪里,你快管管我。”
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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