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害他不算,如今甚至对宁熹动手。
傅景祁摇头不可置信,妹妹和宁熹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去推他?
他不信,身为母亲的何文珠更加不信,听闻消息第一时间赶来医院,“大嫂,檀儿是被冤枉的,您忘了她病着么。”
“冤枉与否,真相如何,等宁熹醒了一问便知,你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孟繁星呵斥一句,就都不出声了,直到急诊室外的手术灯熄灭。
医生刚出来,立马被几人团团围住。
傅闻礼:“他怎么样了。”
“万幸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松口气,神情又跟着收紧,“不过他这情况有可能造成脑积血,海马体受损。”
孟繁星:“什么意思?”
医生:“往好了想,或造成短暂性记忆缺失。”
话刚说完,宁熹头绕一圈纱布,坐着轮椅被护士推出来。
傅闻礼忙拄着拐杖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还记得我是谁么。”
宁熹迷茫地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你丫有病吧,傅闻礼。”
还好,还知道骂人,还记得他。
傅闻礼松口气,正要让护士推他去病房,二夫人何文珠二话不说冲上来,就问:“宁熹你说,到底是不是我女儿推的你。”
“文珠!”没等宁熹开口,孟繁星先沉声喝道:“他受了伤,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可是……”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走廊一瞬安静。
众人齐齐看向宁熹,满脸错愕。
傅闻礼更是不解,想起医生先前说的话,握住他的手,“你现在可能什么都不记得,当时是有人亲眼看见的。”
宁熹疑惑反问:“他看见什么了?”
自然是傅允檀将他从楼上推下去。傅闻礼有心想说,但他这反应实在不太寻常,又碍于二婶还在这儿,只得先将他送去休息。
“傅景祁,你过来。”
还未跟着进去,宁熹一句话叫他止住脚步,眼睁睁看着傅景祁越过他进入病房。
傅景祁目不斜视,走到宁熹面前半蹲着身,
温声问:“是哪里不舒服么?”
“你……”宁熹盯着他看半天,忽然又想不起自己要问什么,“没什么,你出去吧。”
“赵医生说你有可能海马体受损,今天先在医院住一晚,明天再去检查一下。”尖锐的目光如芒在背,傅景祁状似不知,摸了摸宁熹的头,“真不是我妹妹推的你,对不对?”
提到傅允檀,宁熹才又想起要问的事,偏过头问:“你妹妹是不是讨厌肢体接触?尤其……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