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受凉了。”厨房没食材,他一贯是不下厨的,“我下楼买一碗姜糖水。”
骆瑾昱一睁眼,同样是一片白腻腻。
女孩的下巴,脖颈,胸口,由于伏低的姿势,肌肤贴着他鼻息。
压抑了许久的感觉,一霎爆发了。
他猛地一拽,阮颜踉跄匍匐在他身躯。
一个汹涌的吻。
她瞳孔涨大。
四肢百骸从紧绷,到瘫软。
骆瑾昱味道太浓烈,不是烟酒味,是男人的味道。
情欲的味道。
阮颜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野蛮的模样,眼睛无底洞一般,吸绞她,一堕,再堕。
“哥哥。。。”她慌了。
“不是胆子挺大吗?”他搂住她,抵向自己怀里,“在酒楼,在校长和老师面前犯倔,怼我,不肯扶我,将我扔给女同学,现在喊什么哥哥。”
阮颜哭了,“不敢了。。。”
骆瑾昱的茧子那么粗粝,透过薄薄的一层布,刺激她,“不敢怼我了,还是不敢将我扔给其他女人了?”
她浑浑噩噩,不懂他要什么答案,“都不敢了。。。”
男人十指缠绕她,像十把火焰。
他的体温,他的脉搏,在狠狠钻她的骨髓与肺腑。
下一秒,骆瑾昱劲硬的腹部用力一压。
。。。。。。
聚餐结束,大部分同学乘大巴回校了,小部分又去了KTV唱歌。
KTV的少东家是钟雯前男友,大二踹了她,一直藕断丝连,钟雯过来玩,是包场,少东家请客。原本,她很得意,前任有钱,有排面,出尽了风头。遗憾没钓上骆瑾昱,她憋屈,没什么心情炫耀了。
“雯雯姐,少东家对你旧情难忘啊!你手段强,追回他呗,我们周末唱歌不花钱了,跟你沾光。”
“千里马不吃回头草。”钟雯倨傲,“优质男比比皆是,我凭什么吊死一棵树啊。”
艺术系的俩女生撇嘴,“她盯骆总工一年了,我每次去健身房,她拼命练瑜伽,练肚皮舞。”
“白折腾了。”另一名女生幸灾乐祸,“骆总工选了阮颜伴舞,不搭理她。”
“阮颜怎么消失了——”她们四处寻觅,“安然,你铁子呢?”
“去大不列颠了!”安然是东北女孩,喝酒豪爽,舌头喝大了,“阮颜是新一任女王哈哈哈哈,秦商是秦公公。。。”
钟雯站在KTV门口,拦出租。
安然咯咯乐,“钟嬷嬷,骆总工不让你扶,本宫让你扶。”
“你有病吧?”今天,钟雯丢人了,攻无不克的女海王,没攻下骆瑾昱,谁嘲讽,她和谁急,“骆总工不让我扶,也不让你扶啊。”
“我不扶啊。。。”安然摊手,晃晃悠悠,“我走路还不利索呢,我扶得了他吗。”
同学们大笑。
钟雯恼怒,摘了耳环砸她,扬长而去。
安然一边嘟囔,一边戳着手机屏幕拨号,“阮颜是不是去鬼混了。。。副主席在包厢联系了她十几次,她不回电话。”
这次,是男人接听的。
慵懒,疲惫,“中午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