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抹药。
雪白的脊背,肩颈,泛起薄薄一层汗。
“是甜的。”
骆瑾昱没头没尾,点评了一句。
骆淮康风风火火下楼。
“你敢迈出这扇门,就不是礼礼的爷爷!”骆夫人叉腰,在楼梯口。
玄关门一开,一合。
骆夫人气炸了,撞门而入,“瑾昱,你父亲去见老狐狸精了,你报警——”
阮颜迅速拢紧了衣襟。
“报人口失踪!”骆夫人豁出面子了,“让警察捉奸他!”
“父亲惦念叶太太母子的安危,您由他去吧。”骆瑾昱小腹欲火中烧,拉了毯子盖住,没心情劝架。
“叶家大祸临头,你父亲和阮菱花频繁来往,十有八九被牵连。”骆夫人并非嫉妒,是理智,“现在是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弥补愧疚的时候。”
“是祸躲不过。”骆瑾昱镇静自若,“叶柏南咬死了骆家,骆家必有一劫。”
骆夫人心事重重回主卧。
何姨将礼礼从婴儿房抱出来,让阮颜喂奶。
“刚涂了药,喂不了。”骆瑾昱拦下,“礼礼含得用力,含肿了。”
何姨一愣,撩阮颜的衣襟,“哪是小公子含的啊?婴儿没这么大劲。。。瞧牙印、吮痕,我猜是三十岁的亲爹没脸皮,没正形!”
一通骂。
骆瑾昱闷笑,“您教训得是。”
阮颜害臊,踹他。
他起身挡住,“您骂爽了,泡一瓶奶粉,送上楼。”
何姨放下礼礼,唠唠叨叨扭头,“堂堂李氏集团董事长,万一传出,还有威仪吗?”
礼礼饿得哭,阮颜心疼了,“你一直带他,快哄他啊。”
“骆正修是男孩,不是女儿。”骆瑾昱严肃,“哄上瘾了,没男子汉气概。”
礼礼哭得一抽一抽,无意识抓她胸脯。
骆瑾昱不乐意礼礼摸,扒开手。
“我乐意!”阮颜一边拍屁股一边亲额头,“多大的人了,和孩子抢。”
“送李家老宅。”她越是腻乎礼礼,骆瑾昱越是不平衡,“姑婆养。”
“我不舍得。。。”阮颜知道李家在南方尊贵,比骆家在北方有地位有人脉,而且骆淮康夫妇溺爱孙儿,不适合教导礼礼,李老夫人一手抚育了文武双全的骆瑾昱,抚育礼礼一定不差。
其实,骆家人都没经验。
骆淮康夫妇工作忙碌,是只负责生、不负责管教的主儿。
元宵节。
骆家五口人搭乘最早的航班回李家。
中午,四名大保姆搀扶着老夫人,在王府大门外迎接礼礼。
“这副隆重的阵仗,是迎接我呢?”骆瑾昱耍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