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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帅气英俊的脸庞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一道道划痕像是涂鸦一般,留在了四处…有些伤口上的血渍已经成了褐色,凝固在那张小麦色的肌肤上,可即使如此狼狈却也未减他帅气丝毫。
“檀影,把白驹牵好,喂好饲料,这几日陪我在外奔波,苦了它了。”看着眼前跪下之人,他没有理睬,交代完后便离开了。
“是。”檀影结过白驹便不见了世子的声音,想也不用想,这位尊敬的世子殿下去了哪里。
应连城一路疾跑,路过的奴婢太监纷纷跪下叩拜,他像是未看见一般。
此刻他的心里,眼里,满是园子里的那位,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无不有一天不在思念着他。。
他弯走过一条又一条曲折的回廊,终于来到了一座园子里。
上面黑木质的匾额镶嵌着“双罄园”,再往里走便出现一个诺大的庭院,四周种植了许多植物,有他认识的,有他与他一起养植,浇灌的,还有一些未曾见过的,应当是他不在的几日种上的。
鹅卵石砌的小路,径直地通向他的主卧,应连城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开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屋内却无半点人影。
应连城慌了,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寻找,假山,后花园,凉亭内都没有他的半分踪迹。
他一边寻找一边大声地呼喊他的名字“阿墨!萧君墨!”
可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应连城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都没有让他流一滴眼泪,唯独他……他的阿墨一言一语都牵动着他的心。
原本就阴霾的天气,此时也应景的下起了大雨,应连城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你不是说会等我回来的吗……”
他会去哪里?他身上的寒毒如此严重,万一他发作了怎么办,会不会他已经…想到这里,应连城开始害怕了,他像个小孩一般,手足无措。
能让阿墨悄然无息地离开,只有父王与母后!正当他起身要离开时,身后熟悉地声音传来。
“连城,你回来了。”听到声音,应连城满是欢喜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绿色长裳的少年,左手持着一柄花伞,右手里拿着一把锄禾,像是刚刚劳作回来。
应连城不顾自己狼狈的模样,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儿,亲吻着他的如墨的长发“我以为你走了。”
绿色长裳的少年浑然不在意全身湿透的应连城,扔掉手里的锄禾,单手环抱住他“你不回来,我怎么会走。”
厢房内,萧君墨为应连城退下衣物仔细地上药包扎,却发现应连城一直盯着自己看,手里缠绕的纱巾也家重了力量,可眼前的人却也只是轻微皱眉,仍然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让萧君墨怀疑这伤口的真假。
萧君墨抬头看着眼前铜色肌肤精壮的男子“不疼吗?”
明明刚才自己特别用力,怎么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连城眼睛都不眨一下,眼里满是宠爱“一点都不疼,就算你拿刀砍我,我也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