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直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叶温书随口抱怨了一句。
“谁死了谁死了?”白贺想起叶温书上一次这样说得他哑口无言。
他本就说不过师兄,总不能说不过兄郎吧。
他这样口若悬河,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人。
“同样的安居乐业,只是内里不同而已。”陆干只是剜了一眼白贺。
白贺无奈地走到师兄的另一侧。
师兄啊师兄,连这点醋都要吃,这醋坛子都被打翻了。
“重锦城繁华,城民安居乐业,朝政清正廉洁,国家自然富强。暮夜城繁华,城民安居乐业,只是表象。朝政政党横生,暗相勾结,腐败昏庸。”
叶温书点到为止。
他也不好意思批评得太过了,这样的话东晨国的暮夜城得多没面子啊。
好歹原主也算是在暮夜城长大的。
叶温书虽然对这些都没什么感情,但是也不能让人给看出来了。
“兄郎,你这见解会不会有点过于……”不厚道。白贺没有把后面的这些说完。
兄郎好歹也是东晨国的离熙世子,这样说自己的国家,应该会被世人咒骂的。
似乎不大对啊。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若是统治者昏庸无能,国之大厦将倾。”叶温书有自己的想法与考量。
他穿到了书中,尽到了原主的责任就够了。
他不是什么大圣人,自然也不会循规蹈矩。
他没有必要去做那些与自己三观不符的事情,既埋汰了自己,可能还不得善终。
钟鼎山林都是梦,人间宠辱休惊。只消闲处遇平生。
他的理想,是做一条平平无奇,不显山不露水的咸鱼而已。若真的有朝一日,咸鱼被迫翻身,他只希望自己万事无愧于心。
“兄郎果然是通彻,是我等不可比的。”白贺无奈地回了一句。
他还是别问了吧,只要兄郎高兴就好,万一以后真的出现那些不可控的局面,他和师兄也可以护住兄郎。
“接下来是马王堆导引术。你们开始练一遍,明日你们就可以自己去戏台表演,以及普及一下导引术教学班。”
叶温书对他们还是比较信任的,他们的学习能力很快。
“兄郎,你教的这套马王堆导引术是从哪儿学来的啊,委实是有助于修仙。”
白贺跟在师兄与兄郎的身后,他们要秀恩爱就不能换个地方吗?这大庭广众的,靠得这么近。
就不能顾及一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感受吗?
“只不过是年少时,得恩师传道授业而已。”叶温书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在现代学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该不会阿贺是没钱了,也想要靠这个来发家致富。还是阿贺觉得修仙不易,想要提升提升修为。”叶温书没好气地说。
这个人话太多了。
碍事。
“没什么没什么,我想起我有些药材没有准备好,你们聊。”白贺还没等他们两个人,便使了个仙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