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镜民几个心下稍安,放松了警惕。
不是说女同事就不会做坏事,而是只有一个女同志,他们几个老家伙合在一起,制服一个女同志是没问题的。
“你这是迷路了?”
“不是不是。我是在附近煤矿上班的。听说咱们大队有几位京城来的老同志在牛棚,我也是京城来的,我怕你们吃不好穿不暖,特意来给你们送些东西。”
于婉月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好像就是因为老乡他看不过眼才过来。
在说话过程中于婉月还掉了几滴眼泪。
京城?
几人不约而同将放下的警惕又悄悄提了上去。
古镜民虽然心中一万分警惕,手中死死捏着棍子,但脸色慈和婉拒:
“谢谢你了女同志,我们下牛棚是为了重新接受劳动教育,现在家家户户不容易,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任由于婉月好说歹说,古镜民几人就是不收东西。
古镜民几人虽然是学者,是医生,但不代表他们傻。
于婉月嘴里说着看他们可怜,说着他们是老乡但平白无故来送东西。怎么可能没有目的。
不过无论他是何目的,他们这几个老骨头都不准备陪他们玩。
他们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错,没有斗争,每天下地割割草,喂喂牛,除了生活上日子过得苦一些。
但要说多苦也不是。
珠珠家逢年过节或者家中有了什么东西都会给他们送一些过去。
田佳聪也是。
他们的日子比好些村里人过的还要好。
于婉月背着个包袱来,带着磕青了的膝盖,又背着包袱下了山。
“这丫头到底什么目的?”
夏自常作为这里面最年轻的问了一句。
兰月叹息:
“哎,是看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身上的价值了。这利益股味道我一闻就知道。可我没想明白。你说咱们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咱们身上还有什么价值值得别人费心的。”
“难道是想找你和张大夫看病?”
“当然不是,如果真是想找我们看病,刚才就应该说出来,可你看她刚才的模样,家中不像有病人的样子。”
兰月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她并不准备把这个大胆的猜测跟众人说。
因为这个猜测过于匪夷所思,也容易将人带入深渊。
他们身上的价值只有再回到京城才能体现,回到京城代表着这一切的结束,代表着他们身上不再背负污点。
这种价值叫人脉。
抛除掉一切不可能,那就是刚才那个叫于婉月的女同志知道他们以后一定会回到京城,所以才来提前讨好他们。
这种猜测一旦说出来让牛棚几个人有了念想就不好了。
因为一旦念想可能只是一场泡影。
于婉月带着一身伤一瘸一拐回到家,于槐见于婉月并没有成功担心了下她的伤势,便没有再说什么。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样快速积累起资本。
牛棚的人虽然都是学者,但人老成精,尤其在京城那个旋涡中。
一次两次肯定会让他们心生警惕,这种事急不得,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然后于槐打起了那批古董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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