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既然有胆量在十几年后又周旋回夜家的地盘,那夜名宇也定然要咬紧牙关让他此次有去无回。
那人下一步要蚕食的不止夜氏还有苏灿祖上传下来的那片茶园,苏临遗书中所提及到那茶园下的金矿就是个十足十的诱饵。
当年夜黎还只是夏尊手下的卧底杀手的时候,这一秘密夏尊便已经知晓了。
夜名宇对于夏尊能隐忍下这贪欲,十几年而未曾贸然出手的定力也是极为钦佩的。欲成大事者必当能屈能伸,忍得住胯下之辱尝得了悬胆之苦。
作为一个彼此间有这不共戴天之仇的夜名宇与霍名城老说,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彼此欣赏的。
只是夜名宇从未因一己私利而动过谋财害命之心,而霍名城却是为达目的而有些不择手段。
而苏灿作为苏临与夜黎的孩子,那年因为尚在保温箱内而逃脱出了被夏尊派去的x组织成员强行抓走的命运。
只是十几年后的今日,她又不得不以茶园的拥有人的身份重又踏入了夏尊筹谋的陷阱边缘。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夜名宇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要将浑浑噩噩的苏灿摘离这场还未真正开始的角逐。
他输的起一切,却唯独输不起苏灿。倘若十几年前的车祸惨案再次发生,那他到宁愿苏灿是与他夜家与苏临与夜黎全然没有关系的一种存在。
新仇旧恨,内忧外患,夜名宇认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准备将计就计,既然夏尊想要夜氏、想要苏家茶园,那他夜名宇就全部双手奉上。
翌日,夜名宇特意为苏灿准备了一桌他亲自下厨做的丰盛晚宴。
苏餐近些天来,胃口并不是很好,可是眼见着夜名宇如奢求着老师夸奖的小孩子一般的渴望被肯定的目光时,苏灿还是极为努力的将盘子里的吃食一一放进了肚子里。
“今天怎么想起要亲自下厨了?”苏灿缓了缓胃里难熬的反酸感假装与夜名宇闲聊了起来。
夜名宇闻言,伸手替她聋了聋垂在耳边的碎发,无不温柔的说道,“近来看你吃得很少,可是杨姨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苏灿被他随口问的话给逗乐了,借故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俏生生的说道,“我吃杨姨做的饭已经吃了十几年了,怎么现在到能觉得不合胃口的呢?你今天问的话,很是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的到像是没走头脑!可是心里还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夜名宇从未觉得苏灿竟也有如此聪慧的时候,他低头假意笑了笑,抬眸望着苏灿的时候眼中那一抹落寞之色已然被他掩盖的天衣无缝了。他有些赫然的说道,“上次与你提到要去银行抵押这宅子的事情怕是不能成行了!”
苏灿听他如此一说到很是欣喜,这宅子她住了许多年,其中的不舍之情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这现在不用抵押给银行了倒是她巴不得的事情。
“夜氏内部的问题已经全部解决掉了吗?”苏灿有些雀跃的摇着夜名宇靠近自己身侧的那条手臂。
她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倒夜名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