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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誉一脸理直气壮,“不然呢?她哭着想要,难道我拒绝?”
皇上:。。。不然呢?
女人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你还是个男人吗?
刚刚还愤怒的皇上,瞬间被箫誉的惧内冲淡了几分心头的火气。
这就很神奇。
一个男人,发现另外一个男人竟然惧内,立刻自己心头就升起了无限的优越感。
禁军多会察言观色啊,眼见皇上脸色露出缓和之态,往外押走箫誉的速度立刻减缓。
人家一个皇上一个王爷,现在对峙,那是仇人,赶明儿和好,那是君臣一家亲,倒霉的只能是他们这些工具人。
就在箫誉要被带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皇上不知是惧怕七大世家的纷争无法平息还是被箫誉的虎虎气势震慑亦或者是因为瞧不起箫誉惧内,总之。。。
“慢着!”
皇上一声令下,押着箫誉的禁军立刻心头大石头一松,麻溜的就把箫誉放开了。
箫誉转头朝皇上抱拳,脸上这才带了一个臣子该有的恭敬,“臣多谢陛下对臣的信任和理解,为了陛下的江山千秋万代,臣万死不辞,愿意为陛下分忧,抵抗七大世家的盘踞,还求陛下恩赐,赏臣一个体面,让臣能回去到王妃跟前交差。”
先是嚣张跋扈的威胁。
再是恭恭敬敬的贬低自己给了皇上一个台阶。
箫誉甚至恭顺的模样比御书房外面那些小太监都还要再恭敬三分。
皇上看着他,终是叹了口气,“你是朕的亲外甥,朕素日对你尽管有严格的地方,那是因为朕怒其不争,你父亲去世的早,长公主就你一个孩子,朕唯恐对不住你父亲的在天之灵,让你一身碌碌无为。
至于先前朕那般对待长公主,这的确是朕处置不当了。
可这不是朕的错。
都是珍妃,是她屡屡进谏谗言,诋毁长公主,加上当时南国使臣在时闹出来的一系列乱子,朕才会那样对待朕的皇姐。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
箫誉眼眶一红,眼泪倏地就落了出来。
“臣还以为陛下自此就厌恶了臣一家,终日惶惶不安。如今得陛下推心置腹一番话,臣终于安心了。”
皇上觑着箫誉的鳄鱼的眼泪,“既是安心,那要将漕运大权交出才是。”
箫誉摇头,“陛下,为了预防珍妃之类的人再次破坏咱们一家人的情分,让陛下盛怒之下做出悔恨之举,这漕运,臣暂且替陛下掌管,陛下放心,只要有臣在,臣确保漕运平安无事,绝不会给陛下增添一丁点的烦恼。”
皇上让箫誉气的牙疼,心口疼,肝疼,肺疼。。。甚至小肚子都疼。
可他没办法。
箫誉说的和大理寺卿太傅说的一样,留着箫誉,能对付余下七大世家,除掉箫誉。。。箫誉敢来,就敢笃定,镇宁伯府的任何一个庶子都不足做个合格的傀儡。
到时候七大世家为了争夺镇宁伯府的产业,哄乱之下若是闹出什么动荡的问题,得不偿失。
皇上只能忍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