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场大多数人,真就是来凑个热闹的。
所以刚刚各大宗门的人,看热闹般,竟都没一个人出手帮忙抓人。
其他峰的峰主倒是派人去追了。
可惜瞬息符能瞬息千里,只要逃脱了就难寻到踪迹,这会儿再去追,能追得到个毛线!
大多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毕竟在场的其他峰主,各个都是比宗主还高一辈的人。
虚归这么个矮两级的,虽这几百年来修为虽提升了不少,但凭他资质浅,还有他狭隘的心胸,就这么捡漏的跟他们平起平坐,各个峰主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
要知道,他们各个都是熬了好几千年才当上峰主的。
就虚归三百年都不到,只因他师尊下落不明几百年,前不久魂灯还突然灭了,这才让他这个千绝峰仅剩的弟子捡了个漏。
说起来他狗屎运怪好的!
要不是多少要给他师尊留几分面子,天门宗各峰主包括大多嫡传弟子,瞧得上他的能有几个?
这点,虚归自然一清二楚。
他目光一一扫过那些老东西,最后落到含笑摇扇看热闹的凌京华身上,眼底的恶毒差点没掩住。
凌京华任他看,笑着道:“盯着我做什么,虽我刚刚与那小子说了两句话,但在场被他搭话的人可不少,你总不能怀疑我们跟他是一伙的吧?”
所以说凌京华自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炉火纯青呢!
刚刚离姜羡不远的各宗弟子,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刚刚谁和那小子说话了?
“方才那小子身上的法衣,好似小凌师兄你的吧?”
虚归看着凌京华,眼神阴鸷,如果不是碍于自已身份还不如他,他怕是想像刚刚对姜羡出手一样,一掌打过去了。
因为他从凌京华的眼神里看出,刚刚那小子,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凌京华皮笑肉不笑的摇着扇,讥讽道:“我有几件法衣我自已都记得不甚清楚,难为你还替我记得。”
说着,他敛了敛眸,为证明自已清白一般,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件和姜羡身上那件,一模一样的法衣,笑问:“你记得的,可是这件?”
虚归瞪着眼睛,怔了怔。
凌京华不疾不徐道:“柳师弟可要看清楚些才好,这可是当初历练途中,我于某个繁华城镇买来的,如果柳师弟因件法衣就要怀疑人,那有这种样式颜色法衣的人不在少数,柳师弟怀疑得过来吗?”
“孤可以作证,此种法衣,孤也有一件。”
有个清瘦青年站出来道,听称呼,应该是王都来凑热闹的。
凌京华的人缘挺好,一个站出来帮,紧接着不少人都站了出来,表示自已也有一件。
这下虚归没话说了。
他望着众人,恍惚间像是又感受到当年因为山在水,自已被人鄙夷盯着的羞辱感袭来。
最后,没有证据,他只能狠狠看了凌京华一眼,不得不咬着牙忍住这口恶气,让名弟子搀扶起自已,继续上石阶完成自已的继峰主位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