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妖族首席真传弟子,大荒未来继承人,还是空灵纯净的鲛人族……
从前竟然是这种地下场所的常驻性奴?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更意想不到的是,他们也看出了阻隔他们视野和灵识的结界的来路,第一反应就是天令私下还干过这种买卖?
就算不是天令,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难怪这里可以经营接近三十年之久,因为背后有人!
而天令又是绝崖那几个师兄弟控制着,所以说……
众聪明的外来人已经想好了出去之后自己能从什么角度从其中谋取利益。
还有凭栏雪,有妖族很快露出贪婪的冷笑。
这样肮脏的人,也配当未来的妖皇?
看来这次秘境之行,收获颇丰啊。
……
外来人灵思起伏的时候,剧情已经到了洒扫下人要在假山后猥亵小主人的情境,还是顶着外面不绝于耳的脚步声进行的。
可能玩的就是刺激吧。
但易迟没动弹,坐在一边专心破除结界,凭栏雪则试图勾引易迟。
身体自然而然地绯红,两条胳膊从后面勾上了易迟脖颈,整个人贴着她难耐地磨蹭。
易迟手指顿了顿,因为凭栏雪一身蓝纱也被撕扯开,这厮现在赤身用……
当着所有人的面。
易迟:“……”她真的凌乱了,猛然站起身与他拉开些距离,但假山狭小,后者仍然贴着他。
“你在干什么!不是,你还真想……”
易迟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某人目光饥渴狡黠,手指在他背上勾画了两个字“干我”。
“……”易迟再次被震碎认知,无语凝噎。
她看着此刻诱人犯罪、欢快自在的凭栏雪,眼神冷静又复杂,认真开口道:“现在还不是摆烂的时候。”
“我保证,你什么都不干咱们也能活的下去!相信我,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凭栏雪纯净但莫名暧昧的笑忽然扩大许多,“光明的……未来?你们怎么说一样的话。”
易迟:“?”
“沧孑啊。”凭栏雪沉迷地依偎在易迟身上,像无骨的菟丝花,语气淡淡毫无感情。
“按照记忆,再过不久他就会出现,捣毁魔窟,杀死仇人,拯救我,为我赐名,帮我隐瞒身世。”
“我修炼有成,他指我为首席真传,让我站在别人高不可攀的地方。”
易迟低眸看他神色,道:“你看起来并不期待。”
凭栏雪凑上来亲易迟的下巴,易迟本想躲开,但最终定住,任由那唇轻飘飘地落在下颌,有些痒。
凭栏雪得逞,脸上绽开痴狂病态的笑,“不,我期待的。”
“想了七十年,我都期待着今天他应该像你一样,带着面具从幕后出来鞭笞我、杀了我,或*我。”
“但,断不能是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