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停下脚步,转过身,朝他莞尔一笑,发出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味。她嗲声嗲气地问:“先生,你叫我吗?”
黄泽邦急切地问:“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少女靠过来,身上散发着扑鼻的香水味。她痴痴地看着黄泽邦,“咯咯咯”笑个不停。
这个少女正是陈丽君。从两名香港记者跨入布吉公园的一刹那,陈丽君就盯上这两名看起来像是很有身份的人物。黄泽邦主动搭腔,露出浓重的蹩脚的普通话口音。陈丽君想,这两人八成是有钱的香港人。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黄泽邦问。
陈丽君笑而不答,反问对方是哪里人。黄泽邦只得如实相告,最后眨着眼睛说:“我俩今天下午来布吉,主要想玩玩。”
“那算来对了,许多香港人都喜欢这里……”陈丽君诡秘一笑,眼睛直盯着黄泽邦。
三个人在布吉公园漫步谈笑,走了一圈又一圈。在岔路口分手时,陈丽君写了一个传呼号码给他俩。她匆匆赶回自己的出租屋,胡乱地吃了几口饭。她在房间不停地换衣装,描眼影,预感到今晚有戏。
晚上7时30分,夜色覆盖。布吉镇灯火通明,喜欢夜生活的人们开始出巢。
正在这时,她的呼机响了。她打过去,听出是那个高个的声音:“我们住凯利莱酒店,你过来喝咖啡吧!”
陈丽君给张爱冬通电话后,急匆匆往凯利莱酒店赶。她掏出小圆镜,上下左右看了看,擦了擦唇边多余的口红。20分钟后,她进入凯利莱酒店的大楼。
黄泽邦打开门,几乎被陈丽君身上的幽香击倒了。陈丽君进门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媚眼飞动着,佯装幼稚地问:“怎么玩啊?”
两名记者似乎满有情调,将陈丽君带入酒店夜总会,叫了几杯啤酒和饮料,悠然品味狂欢的舞曲。
三人一边听歌,一边玩摇骰子的游戏。陈丽君总是赢,两名记者轮番被罚酒。
几对神秘男女接连上台献歌,一首首港台名曲被现场男女唱得轻佻而变调。黄泽邦拉着陈丽君,唱了一首《相识风雨中》,博得满堂喝彩。陈丽君陶醉了,身体软绵绵地往黄泽邦怀里靠。
唱歌,跳舞,一轮接一轮,三个人兴致盎然,丝毫没有分手的意思。陈丽君似乎喝多了,羞涩地问侍应生:“卫生间在哪里?”
陈丽君将卫生间的门反扣上,从坤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爱冬的电话,自信地说:“两条鱼,今晚游过来!”
陈丽君回到记者身边时,灯光霎时变暗了。光怪陆离的镭射灯光闪个不停,舞池里的红男绿女搂得更紧了。黄泽邦拉着陈丽君下了舞池,陶醉地旋转、旋转……
晚上9时许,夜总会狂欢不减。陈丽君对黄泽邦耳语道:“去我那儿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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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地方?”黄泽邦呷了一口饮料,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出租屋,绝对安全……”陈丽君火辣辣地看着两名记者,将身体靠过来。
两名记者点了点头,很快买了单,神秘地冲着陈丽君笑。三个人下了楼,朝着布吉一村方向走去,随后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大约10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栋楼房前。陈丽君打开铁门,招呼他俩上楼。
两名记者落座后,眼光四处观察。陈丽君拿出那把褐红色茶壶,慢悠悠地倒水。
两名记者高声谈笑,突然变得君子起来。陈丽君感到异常闷热,将上衣的拉链拉下一截,黄泽邦看着,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陈丽君说:“我们去冲个凉吧。”
“怎么冲?”
“三个人冲呗……”
陈丽君左劝右诱,两记者就是不去冲凉。
黄泽邦说:“冲什么凉啊,我们在这里不是照样可以玩吗?”
陈丽君脸色发白,汗都急出来了。自出道以来,她还没碰到不喜欢冲凉的嫖客,一时没了主意。聊了半天,两记者依然只是在椅子上对她动手动脚。陈丽君闪着媚眼,故意尖声打闹。
晚上10时许,躲在紧靠卫生间的另外一个房间的张爱冬、杨作会及刘清超,只听见隔壁男女发出怪笑,急得直跺脚。
张爱冬压低嗓子对杨作会说:“大哥,丽君好像很难搞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