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子宇退出房间以后,顾不得身上不着一缕,时雨仓皇起身将门从里边反锁,随意寻出一件衣裳穿上以后,将自己埋在被窝中已被子捂住头,谁也不愿意相见。
见门从里边反锁了,夜子宇只得无可奈何的离去,去往了云明的房间,其希望的是云明能帮着自己劝导时雨一二,奈何此刻云明正在借酒消愁,并不在房间之中,最后其只得悻悻然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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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园内
自安兰宁离去后,安兰羽在床上反反复复都难以入睡,最后坐起身来,随意寻了件衣裳套上就往外走去,恰逢正准备送晚膳过来的茯苓。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么?”
“都睡了一整日,故而想着出去走走,透透气”
“可是主子你的身体”
“无碍”安兰羽醒来之后就已然给自己把了脉,所以安兰羽深知此刻自己并无大碍了。
“现在是晚膳时间,莫不如主子吃些东西在出去吧”
淡然望了一眼茯苓所端的药粥,安兰羽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饿,你姑且放至房中吧,待我回来再吃”。
“是,主子,不知主子可要奴婢作陪?”
“不用了,天色也不早了,放下晚膳你就回房休息去吧,不用等我”
“诺”
茯苓话音一落,安兰羽便抬脚走出了房门。
晚间夜色正好,不自觉的安兰羽便想起了,在雪山之时,夜寒清曾经也曾陪着自己赏过月,那时候,不似这般,皎洁的月光洒在白皑皑的雪上,甚是壮丽。倏地想起了安兰宁所说,所有美好回忆一下子被打破,说不清此刻的感觉,安兰羽只是觉得心里甚是难受。
不知不觉,安兰羽走到了夜寒清的寝殿清风殿门口,然而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此刻的清风殿冷清不已,就连平日里寸步不离的陈以全此刻都不在门外守候,一心想要找夜寒清问个清楚的安兰羽并没有在意这些,抬脚走近,然而才至房门口,房间内的低吟落入了安兰羽耳中,顿时安兰羽停下手中欲敲门的动作。
“王爷,你轻点,痛,臣妾好痛”并看不清房中之人,但安兰羽不难听出这是自家大姐安兰宁的声音。
随后的男声让安兰羽紧绷的神经彻底崩塌了,“宁儿乖,本王会温柔些的,很快就不痛了”。
这富有磁性的声线,安兰羽一听便知这正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声音,那语气中何其温柔,安兰羽想起,曾几何时自己也曾陷入这温柔之中,想到此,安兰羽笑了,强忍着眼中打转的泪花,仰头望天,不愿让眼泪留下。
“等会儿”
“怎么了?”房中男子的声音中明显有些不悦。
“此刻四妹已然回府,我们这样,若是被四妹得知怕是会伤心的吧”
“管她做甚,你没回来之前她只不过是你的替身,你回来以后,王府之中哪里还有她的位置,这次没有死在那天山悬崖之下,算她命大,你又不是不知,她对于本王而言自始至终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再说了,你看看她那如同鬼魅的脸,若是你不愿给本王直说便好,何必提及她来吓唬本王”。
“好了,好了,臣妾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说到此,房中之人再没说话,只是房中此起彼伏的低吼和安兰宁那阵阵口申口今无不在告知安兰羽此刻房中何其激烈。
心中的痛无可复加,不愿在停留,安兰羽转身离开,最后安兰羽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自己房间的。
待安兰羽离开以后没多久,房间内床上的二人才结束战斗,迅速穿好衣裳,走至房间中一直在看戏的黑衣人面前跪下,异口同声的道:“小主子”。此刻,二人声音明显不似刚刚那般,皆略带沙哑。
“干的好,下去后义父那重重有赏”
“谢过小主子美言”
“好了,你们可以先行下去了,如再有需要,吾自会唤你们”
“是”二人说完便隐于了暗处,黑衣人再望了一眼角落的静静躺着的夜寒清以后,也转身离去。
黑衣人离去没多久便有几个丫环蜂拥而至,麻利的换好夜寒清床上的床单和被单,将夜寒清抬至床上,随后离去。
第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