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是自己吩咐照看安兰羽的陈以全前来,夜寒清深知不妙,仍然故作镇定的说:“何事如此慌张”。
“回禀王爷,刚刚梦妃带着是随行的人去了宗人府了”
“哦?梦妃这个时候前去所谓何事?”听得陈以全禀报,夜扬清有些不解。
“如若皇兄想要知道所为何事,何不随臣弟一同前去看个究竟?”
“如此也好。。。。。。”说完众人便不在多做停留,一起往宗人府走去。
宗人府内
夜寒清走后许久,安兰羽才从那一句:“等我接你回家”中反应过来,此刻顿觉安心不少,本欲小憩一会,却听着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顿失了睡意,偏过头,打起精神注视着外边。
见来者不是想象中的常剑,安兰羽深呼了一口气。
“怎么见着本宫过来,辰王妃竟有些失望,只是不知辰王妃都落得如此境地了,还想着那个奸夫呢?”王梦芸一边走近一边挖苦的说着,走近以后见着安兰羽脸上的鞭痕,加之听自个安排在于丽身边的眼线来报,深知安兰羽此刻已然是遍体鳞伤,故而高兴不已。
听此,安兰羽并不说话。
“怎么,见着本宫,辰王妃都不用下床行礼了”见安兰羽不理会自己,王梦芸顿觉不爽的狠。
见安兰羽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王梦芸给了一直在其身侧的常剑一个眼神。
常剑得令,赶紧上前开了牢房的门,将安兰羽活生生的从床上拖下,迫使其跪在地上。刚刚上药的伤口尽数裂开,才小会,安兰羽身上的粗布衣裳又以染红。
见此,王梦芸缓步走近牢房,伸出手握住了安兰羽的下巴,“哟哟哟,瞧这可怜见,本来像紫琼的脸这下可是全毁了。”
听得王梦芸提及自己的母亲,安兰羽怒目而视着王梦芸。
王梦芸被安兰羽突然的狠厉眼神吓的一愣,倏地想起杨紫琼那双眼也曾如此看着自己,顿觉一抖,随即松开了安兰羽。只是片刻,王梦芸便反应了过来,从怀中拿出方帕,仿佛刚刚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细细擦拭着双手。
“你与母亲交好,我也尊称你一句梦姨,可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忍不住,安兰羽还是问出自己多日以来的疑问。
“本宫与杨紫琼交好?哈哈哈,羽儿,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听此,安兰羽有些不解。
并不在意安兰羽的想法,王梦芸随后有些魔怔的说着:“本宫早就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么可能会真心与那贱人交好?你知道么,每每皇上宠幸本宫之时,意乱情迷之中叫的都是你那贱人母亲的名字,你说本宫是不是很可悲。”
听得王梦芸如此诋毁自己的母亲,安兰羽有些气不过的说道:“可是母亲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安丞相,并无心跟你争抢些什么”
“哈哈哈,那贱人竟然是如此跟你说的,她没有告诉你,她和皇上本是两情相悦,是本宫使计让他们两产生矛盾,这才有了我成为皇上的女人,而你那可怜的母亲赌气之下嫁给你那不争气的父亲?”
真相就此大白,安兰羽恍然大悟,难怪母亲每每跟自己说其最爱的是安丞相时,那神情总有些闪躲。
“你竟然已然夺了我母亲的一切,为何你还不肯放过她唯一的血脉?”
“怪之怪你长的太像她了。。。。。而且你对于本宫而言就像一把悬在本宫头上的一把刀,时时刻刻都有掉下了的可能”
“梦妃娘娘可真是看得起我”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此刻,怕是也快下了早朝了,常大人你还不麻利的上前的享用,怕是待会刑部的人就要来提审了,到时候怕是就没有机会了”说完,王梦芸不再理会其他,转身欲离去。
常剑得令,迫不及待的上前,将安兰羽提起,如同破布一般将其扔至床上,慌慌忙忙的接下腰带,便覆身而上。
见此,安兰羽奋力抵抗,奈何本就有种重伤在身,而且男女力气差距着实悬殊,此刻,一种强烈的绝望感袭上了安兰羽的心头,安兰羽多想咬舌自尽,就此离去,想到腹中胎儿,安兰羽又有些不忍。
“嘶。。。”伴随着破布声音响起,安兰羽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人救下自己,目光触及门外正在看好戏般看着的众人,安兰羽彻底绝望了,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心里暗叹着:再见了,我的孩子,再见了,这个世界,随后正准备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