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喜欢抽这种?”梁津问他。
红酒单爆,有人说这种烟抽了头晕,蒋云反而还好,可能是因人而异吧。
他想了一会儿,说:“不呛嗓,烟味淡?”
刚说完,梁津偏头咳了一声,显然被呛了一下。
“不会抽就别勉强。”蒋云用嘴叼走没剩几口的烟,将烟头摁灭在手边的玻璃烟灰缸内。
他下唇还沾着点水渍,想伸舌舔掉,结果舌尖和梁津的指腹撞了个正着。
即将入冬的海京夜晚很冷,蒋云想不明白为什么梁津上半身可以什么都不穿,仅套了条晨跑常穿的灰色休闲裤就陪他在阳台吹风。
梁津的手指在他唇面揩摩,蒋云被他摸得嘴皮子着火,故意仰头错开接触:“哪来这么多精力,明天不是正常工作吗,小梁总?”
他拿霍致年对梁津的称呼打趣。
“明晚还有一场宴席,我必须出面。”
须臾,梁津又道:“别这么叫我。”
“也就是说……你会忙一整天?”蒋云感到无语,“那还不去睡?现在已经凌晨了。”
他起身拉过那人冰凉的手腕,想把他拖进卧室休息,不料梁津黏糊得过分,休闲裤鼓鼓囊囊一团。
“……”
之前在哪个社交平台看到过,说灰色显大,蒋云当时不信,怎知人家是实践出真知。
梁津松开他:“我去冲个冷水澡。”
“你疯了吧,”蒋云急忙堵住他的路,“以为自己体质很好吗?瞎学什么电视剧情节?”
再僵持下去今晚谁都别睡了。
蒋云坐在床尾,困顿地眯了眯眼。
“就一次。”
食指与拇指弯曲成一个圆圈贴在嘴边,比出一个暗示性很强的手势,几秒后他把手放下,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梁津,你最好快点搞定。”
梁津捧着他的侧脸,轻声道:“我尽量。”
尽量个鬼。
他起床后到卫生间洗漱,照镜子发现嘴角肿了,张嘴幅度一大,便开始隐隐作痛。
【阿云,定位发你了,我和小许警官晚上六点半到。】
蒋云漱完口,给他回了个“好”。
前不久魏疏说欠他一顿饭,但他们对了几天时间,不是许江明要加班就是他约了霍致年吃饭,这回难
得都有空,魏疏火速订好了餐厅包间。
下午他补了场觉,睡醒后紧接着为oper佩好项圈、牵引绳,带上居家必备的一次性塑料袋,出门遛狗。
“乖宝。”
回到家,蒋云加满饭盆和水碗,摸了把oper的狗头:“我一会儿要出门,在家乖一点好吗?握手。”
棕白小狗歪了歪脑袋,伸出一只前爪搭在他手心,表示自己听懂了,会乖乖呆着不抄家。
“回来奖励你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