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甩脑袋,好似要把这段长针眼的回忆甩出脑袋,省的她时不时的回忆一番。
他的腿很修长,虽然白皙,但是上面长长的体毛,就像原始人一样,毛茸茸的看起来还挺xing感的。
俗话说“好女一身膘,好男一身毛”,他可是真实的典范。
一条又一条腿穿过那两条裤洞,等穿到上面,她再次内心挣扎一番。
她就当自己是一个称职的看护,在她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不过这怎么穿上去啊!
她穿到一半,想了想,又找了一条睡裤给他套上,想着一起拉上去。
厉仲谦一动不动,任由她随意发挥,他不动就是最好的配合。
虽然,她的小手游刃在他的肌肤上,就如在火上煎烤,他的神智一直和心里的魔鬼做斗争,生怕吓到她。
万一吓走了小女人,他的计划就全废了,把她强迫留在身边,只会让她越来越反感,所以能做的,就是步步为营,以退为进。
“你可以侧一下身子吗?”
厉仲谦点点头,听从着她的指挥,慢慢的侧着身子。
贝娜看见他额头青筋暴凸,紧咬牙关,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一只手紧握着床头,抬起自己的臀部。
这么说来,他动不了不是装的。
她还以为这男人故意折腾她呢!
贝娜心里的疑虑彻底打消,见差不多了,急忙把他拉好衣服。
上面的衣服相比起来好穿多了。
她又找了一块干毛巾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先擦一下,吹风太响,会吵醒嘟嘟。”
“那个,我看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让医生看一下,放心一点。”
贝娜用毛巾裹着他柔软的头发,轻柔的擦拭着。
他的发质很好,软软的,却很有光泽,也很柔顺,划过她的手心,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
好像他们是一对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不用,我不喜欢医院,你帮我揉一下。”
等贝娜把头发擦干。
厉仲谦让她扶自己爬平。
“我听说这么按摩,似乎需要配合药酒才可以有更好的效果。”
“我对药酒过敏。”
贝娜在她身边坐下,撩起他黑色的丝质睡衣和背心。
他的背部一块五公分左右的伤痕出现在眼前,他像是疤痕体质,伤口处结出一些粉色的肉芽,伤口周围都是深咖色的,看上去有些狰狞。
莫名的,她内心升起一股心疼。
手指不可抑制的摸上那个伤疤,不平的触感从手指传进,直达心里,那里堵得难受,她想安慰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明明不是新伤口,却令她感伤万般,这又是何故?
她手指摸过的地方,令疤痕的主人一阵战栗。
他微侧脸颊,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眼里圈满水汽,脸上的难过毫不遮掩。
恍惚间,他像是看到夏冬儿坐在床头,亲吻着他的疤痕。
每次洗澡出来,她都会抚摸一会疤痕,亲吻一下,每次她都心疼的眼泪花直冒。
这疤痕就是上次救夏父留下的,能换来她更多的爱,这些对他来说太值得了。
“你这是怎么弄得?”
“救人!”
“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