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一回来的时候,厉仲谦激动的把她压在了床上。
因为她当时刚做完手术,动作太大,会前功尽弃,她不敢大意,只得以失去记忆为借口推脱。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厉仲谦对她突然就没了那种热情,好似那一次的热烈就是一场梦。
后来他回来的越来越晚,要不是因为她知道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她都以为厉仲谦是故意躲着她。
现在她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难道只有记起之前的事,才会改变他的想法吗?
可是这……
她恨恨的回房,拨了那个空了很久的电话。
“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过来,我以为我们合作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一个优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
“只要我们都没达到目标,那就没有结束,不是吗?”
“看来你是遇到问题了,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我要一段记忆。”她已经有了打算。
“记忆我可没有多少。”
“我要的不多,重要就行。”
……
厉仲谦关上门,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流着,他站在淋浴头下,连衣服都没脱,任由水流从头而下。
思绪回到他去年秋天。
他刚下飞机,就被一群雇佣军莫名的带到一个地方。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境外有得罪什么人,更没想到有人敢明目张胆把他从飞机场带走。
他只带了蔡文哲和东子,连任何发消息的机会都没。
一连关了十天,对方什么也没要,莫名的就自行离开了。
这让他到现在都么查清对方到底是谁,只要他们提出任何一点要求,他就会通过这点知道对方的底细,可是没有。
对方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一开始他不知道原因,可是后来他就渐渐的明白了。
对方是冲着他妻子来的。
他没有继续国外的会议,直接回家,没想到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
不过,很庆幸的是嘟嘟找到了,孩子是在他回来的前两天被警察送回来的。
他们说孩子被人送到了派出所门口,是一个清洁工在大街上发现的。
因为肖海在各个管辖区都放了相片,所以第一时间他们就送回了孩子。
这一切似乎很匪夷所思。
那么大费周折的抱走孩子,惊动了整个安市的警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什么都不求,这可不是某个心里畸形的特殊避好。
如果说是挑战安市的威严,那他抱的该死安市老大的孙子,而不是他一介商人的孩子。
他和孩子似乎都是别人早就计划好的,那他的小女人呢,难道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阴谋,而丧了命?
他怎么也不相信,小女人就这么死了。
和安市相邻的所有地方,以及南桥湖下游都被他寻了遍,没想到再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小女人竟然出现在闹市区。
是东子在他上班的必经路上发现的。
带回夏冬儿时,她失忆了,谁都不认识,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