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出事后,她也不怎么找我了,连我那几个室友也不怎么联系,前几天我叫她出去撸串,她也说要照顾孩子,不出来。”
“你说,若是隔以前,只要有借口出来,她完全不会放弃的好吧!”
包雅静随意的抱怨,在凌洛听来却很不寻常。
“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不是去年秋天,嘟嘟丢了一次,那时候厉仲谦也出国了,所以夏夏太过着急,恰好遇到一个女人报复男友抱着孩子跳了南桥。”
“而走投无路的夏夏还以为那是嘟嘟,所以为了就嘟嘟当时也跟着跳了南桥。”
“这些你怎么没给我说?”
凌洛听得心惊胆战,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我这不是当时也着急,哪有时间给你说,后来没过几天孩子和夏夏都回来了,所以我就没给你说这些,这不平白让你着急。”
“你是说,夏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凌洛接着她上边的疑惑问着。
“是啊,因为在河里泡的时间太长,所以她就失忆了,不过偶尔还是能记起一些事,只是都是零七碎八的小片段,等于都忘了。”
包雅静是很伤心的,她和夏夏的中间好像一下就多了一堵墙,总感觉怪怪的,这大半年没怎么见都生分了。
“你给我发一张夏夏的相片过来。”
“你要那干嘛,哥,我说你别睹物思人了,你能放下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孩子都快两岁了。”
“我知道,我有用,你发给我。”
包雅静叹口气,把前几天她和厉仲谦出席活动的照片发过去。
说实际的,他们都不怎么来往了,还怎么拍相片。
凌洛收起电话,仔细看着相片,没错,是夏冬儿,她还和以前一模一样,站在厉仲谦身边的她笑颜如花,不过厉仲谦看上去却不怎么开心?
难道他和夏夏闹矛盾了?
不过现在可以说明一点,贝娜不是夏夏,凌洛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夫人,少爷和贝娜见面了。”
“很好,你适当的给添点火。”
“好的。”纱巾蒙着面的妇女恭敬的站在一位优雅的贵妇身后。
“看来当年您送那孩子回去时对的。”
贵妇透过玻璃望着风平浪静的海平面,“既然她失忆了,还留着孩子干嘛,帮她恢复记忆吗?”
“是,您说的对,这也许就是老天爷的旨意。”
纱巾妇女恭维着她的话。
“是啊,连老天爷都帮我们,我还愁怎么用孩子要挟她,谁知这么巧,这不是更好吗?”
“是您足智多谋。”
“我策划了那么长时间,总要对得起我的辛苦才是,看来你和那孩子相处的也不错啊。”
贵妇转身看着跟随了自己十几年的妇人。
“那孩子真的不错,您也知道我不能生养,有这样的孩子我感恩戴德,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贵妇扫见上面的电话,吩咐道:“接吧!”
“妈,您在哪呢,我这周赚了好多钱,请你去高档餐厅怎么样?”
甜甜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妇女看了一眼贵妇,见她没有什么指示,便说道:“好啊,你在学校着,我去找你。”
“去吧,只要不影响我的计划,你做什么都可以。”
贵妇望着墙上的母子相片,看着上面温柔的大男孩,不可挑衅的面容也柔和下来。
“妈妈这么做,都为了你,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