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你这么说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我还纳闷是我哪里给了她这种误会……”
“你有吗?”沈雨清看着他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探究。
祁队长立马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就跟她出去吃了两次饭,而且都是为了案子!”
“逗你一下而已,祁队长不是这么不经逗吧?”沈雨清笑着将他三根手指按了下来,很快敛起笑容,转道:“其实在这场豪赌中我唯一押的宝是任绎扬。”
“任绎扬?”
“如果任绎扬能一枪爆了eric的头,那么一切就结束了,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按计划出现,也相信辛艾一定不会伤害你,而在这个局里唯一的变数就是eric,我把他交给了任绎扬。”
“那你还是挺信任他的。”某人酸溜溜地道,“你就不怕他万一手抖……”
“他不会手抖的。”沈雨清笃定道,“因为站在eric身边的人是你。”
“……”祁墨一脸肉眼可见的黑线滑了下来,他的手从沈雨清的腰滑至肉感十足的臀上用力捏了一下,“我应该感谢自己是他的情敌吗?”
沈雨清笑了,笑得明媚至极。
祁墨盯着他的笑脸看了半晌,如获至宝般将人再次锁紧怀里用力抱紧,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感谢他,让我还能好好儿地在这里抱着你。”
做你的信徒
翌日一大早祁墨就起床回去帮沈雨清熬粥了,带着沈雨清的早餐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险些被里面的阵仗吓得不敢进去。
就见宽阔的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沈雨清的家人朋友全都在场外,就连陈珍妮和祁文文都在,并且完全没有人通知他她们要过来。
“妈?阿姨?你们怎么都来了?”
“祁墨啊!来来!”梁宥恩一见到他立马热情地招手。
倒是陈珍妮有些不爽地上前打了他一下,“你这孩子!这么大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下呢!还是文文从王潇那里知道了才告诉我的!”
说着又趴到祁墨耳边小声道:“你说要是分手了不知道也就罢了,我看你们这不是好好的嘛!”
“妈,这事我回头再慢慢跟您说,先进去吧。”
祁墨搂着陈珍妮的肩膀把人往里带,一一跟沈雨清的家人打过招呼,将手里的保温壶放到床头桌上,刚要打开就被沈雨清握住了手。
他低头看了眼沈雨清牵住他掌心的手,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们还是第一次。
“怎么了?”
沈雨清瞟了另一边的床头桌,就见有一个见底的保温壶和几个空盘子,意思是他已经吃过了,“我妈带来的,你这个就留着一会儿加餐吧。”
“好。”祁墨又把保温壶的盖子拧了回去,“医生来查过房了吗?”
“来过了,说明天早上就能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