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光屏展示在前台面前。
前台头都没抬“没见过。”
郁潜上道地点了几瓶最贵的酒:“见过她们吗?”
前台换上笑容,抬起头:“我看看,有点眼熟啊,嘶——什么时候见过来着,这照片是很久之前的了吧?”
郁潜点头:“得有个七八年?五六年?”
“让我想想。”前台思索了一会,“我记起来了,以前好像是在名单里面看过这两张照片,但是这俩妞现在不在我们这儿了。”
“在哪?”
“一个太不听话送到外环城去了,还有个四年前就已经死了。”
郁潜追问:“死了?”
前台松松肩膀,肩带从白皙的肩头往下滑了一节:“是啊,之前得罪了客人呗,不过那个客人也挺变态的,就喜欢她这样的小姑娘,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些事儿不是我们该问的,反正就是死了。”
“尸体烧了还是?”郁潜又问。
前台微醺的双眼看向她:“姐姐,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怎么光打听呢?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规矩,不该说的可不能说。”
“你可不要为难我呀,我也很不容易的哎!”
郁潜笑了下:“我来找点乐子,有人给了我这两张照片,说这两个妹妹很有意思。”
她说的半真半假。
前台也不介意,只是说:“好吧,应该是烧了吧,骨灰不知道丢哪儿了,你也知道,干这一行的,都是没亲没故的,谁还管你死哪儿了是吧?”
听了她的话。
“那真挺惨,不过这样的客人你们这儿也要接待啊?”郁潜摇摇头,“那岂不是你们都挺危险的?”
前台笑起来:“姐姐,你真有意思,我们这样的人干什么不危险?都是只活今天的人,再说了,他有权有势的,我们这些蝼蚁能怎么样啊?”
她身旁一个打扮妖娆的男人凑过来,插嘴道:“奶奶的狗屁联邦就知道搞我们这些废物,真够操蛋的!什么时候让我投胎成上等人啊!”
郁潜有些可惜地站直身子,掉头往外走。
“姐姐!酒不要啦?”身后传来女人的喊声。
郁潜没回头:“不要了,请你了。”
“谢谢姐姐”
她出了大门。
啧,居然死了一个,万一死了的那个就是她要找的人呢?
也不对,这种情况,还是死了比较好,好歹少受了几年罪。
她点开手环。
慕不晚还没回消息。
她又发了条:顺便帮我查查上城区喜欢逛红区的喜欢少女的变态有哪些,如果可以把他们这几年的活动轨迹一起发给我。
人死了有很多线索和信息就消失了,只能顺藤摸瓜找一下她的来处,好推断出她的身份。
希望另一个不要也死了。
要是死在下城区,那可是真连颗灰都找不到了。
下城区的混乱足以让郁潜拥有无数身份。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调查一个死人的难度,和去联邦总楼和理事长一起共进下午茶再互相给对方梳头发讲冷笑话的难度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