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听说外面有人在给黄秋葵活动,她有可能会提前出来,你要留心。”
“不但黄秋葵在活动,蓝玉柳活动得更厉害,她们肯定会提前出来,我根本不在乎她们两个。”
“姐,那个王眼镜也不是个善类,他出来肯定会比疯狗还要疯,你必须提高警惕。”
“像他这种人不是哈趴狗就是条疯狗,对付他根本不用我自己出手,我的犬儿就可以。”
“姐,我知道你是在宽我的心,你一个人在老宅真的要小心。”
“蛋儿,放心,姐不是老宅仙子吗?有什么好怕的呀?”
“姐,你也应该找一个伴儿了。”
“我不是有伴儿吗?你们的伴儿有我的犬儿、獾儿忠心吗?”
“姐,你是不是在说欢欢姐?”
“蛋儿,姐不可能说欢欢姐,但任何时候你都得有自己的主意,你已经成人。”
“姐,我好想还是蛋儿,跟在你后面的蛋儿,为你通风报信的蛋儿。”
“蛋儿,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过去,你如果还是蛋儿,能和你的欢欢姐在一起吗?”
“姐,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可能呢?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姐,我如果考不上大学,就回来陪你。”
“蛋儿,你必须考上大学,否则姐不理你。”
“嗯,我会努力。”
想起自己和蛋儿的谈话,朱獾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她不敢多思忖,更不敢说出口。唯有埋葬在心底,默默祝福蛋儿。
巡查了一遍祠堂之后,朱獾带着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挨家挨户去巡查,以防万一。
老宅各家各户搬出后,都向朱獾交了钥匙。朱獾一一作了标记,集中挂在自己家的那个八卦锁盘上,一看刚好挂满,心中无比充实。
走进独臂罗屋和跷脚佬屋的时候,朱獾叹了一口气,这两个宝贝居然什么也没有带,前几天就拿了钱去了镇上的安置房住,连钥匙都是托朱胖子转交给朱獾。
脑西搭牢,你们去做镇上人难道不需要做饭不需要睡觉?这锅碗瓢盆和被褥铺盖不是照样可以用?虽然多给了你们一点补偿费,可也不能一下子花个精光呀?你们得留着养老,有病之痛的时候有钱才是硬道理。
“谁?”
一个黑影从独臂罗和跷脚佬两家屋之间的连接处闪过,朱獾追出到弄堂口。
这个时候太阳刚刚落下西山,暮色四合,老宅朦朦胧胧间一片灰暗。
朱獾朝弄堂深处张望,没有任何人影,连只猫都没有。于是回转身准备去关独臂罗的屋和跷脚佬屋的门,刚走到两间屋的连接处,又一个黑影闪过。这次,朱獾没有喊叫,而是装作没有发现,自顾自过去锁门。
先锁独臂罗屋的门,锁好,没有异常,朱獾过去锁跷脚佬屋的门,锁好,还是没有异常。
脑西搭牢,难不成是我眼花?有可能,跟在我身边的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没有一点异常反应,肯定是我自己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