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纪大了,就喜欢一些怀旧向的歌曲。”
“瞎说,我们永远年轻。”
“欸,你们没看见她把耳返摘掉了吗?”
“看见了又咋样,难道傲天会哭着下来,不比了?”
“耳返出事年年有,选秀节目特别多。”
“很押韵,代表说唱节目替你发一份邀请函。”
慕莎莎的舞蹈看着很随意,好像只是转了转肩膀,又好像是在原地走了几步,却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再加上脸上一些桀骜的微表情,氛围感直接拉满。
拿起话筒轻轻抵在唇边,慕莎莎漫不经心的开口。
“井底的青蛙认为天空就只有井口那么大
不是因为它不想去外面看看
而是因为它的上限决定了
它无论怎么跳都跳不出这方寸之间”
慕莎莎唱着认命颓废的歌词,眼睛里面却满是不甘,这本来就不是一个教人躺平的歌曲。
如果有出去的方法,谁愿意被困在方寸之中呢。
最可怕的不是无知,而是什么都知道,却无力改变。
可她们为什么要用青蛙来限定自己呢?井口是青蛙的局限,不是她们的。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青蛙
也不是什么山石杂草
被圈定的从来都不是我
既然青蛙跳不出去
那就幻化出一双翅膀
飞出这无形的牢笼”
慕莎莎这首歌是送给自己的,是送给追梦路上的每一个人的。
无论身处在什么行业,无论从事着什么工作,无论目前遇到了什么困境。都不能甘心,也不可以甘心,不要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你并不是青蛙,不要用青蛙的上限框住了自己。
“淦,我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为什么要选这首歌啊!我哭了。”
“我居然共情到了。”
“谁说我不行,我偏偏就要行给她们看。”
“鸡汤我喝了,明天起床又是一条好汉。”
“总有一天,我能给自己插上翅膀,飞出束缚我的地方。”
“傲天的共情能力好强,我居然真的看到了光,心里也有某个角落被照亮了。”
“[对白]是角色之间的对话,但我感觉更多是内心两个自己在交谈,那种不甘的拉扯感好强。”
“我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就混吃等死了,前段时间家里出现了点变故,才发现并不是别人把我框住了,而是我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青蛙,认为跳出井口是不可能的,是困难的,把自己给框死了。”
“无论是青蛙还是飞鸟,都会遇到无法跨越的屏障,这个时候,你就需要像升级打怪一样,一步一步的去攻克它。”
唱到后面,慕莎莎已经快忘记耳返没声的问题,整个人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情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