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是逐渐成长而来的。
跟关海也是兄弟情深。
此时得知死讯,无比悲痛。
一名髯须黑汉沉默了许久,忍不住站起身道:
“大当家,陈渊此子欺我梁山太甚,当初老子还挺佩服他敢抵御外敌,如今却无恩无怨的打杀梁山强者,实在是该死,您给道命令,兄弟我去将他砍成十八段!”
黑汉身高近丈,足有两米多高,走炼体之道,气血磅礴,声音如洪钟一般嘹亮,在血州的名声不小。
被称作是血斧樊婴,凶名更胜关海。
只是他也只是名声大而已,实力距离关海还有很大的距离,只有元神实力。
“坐下。”
宋伦眉头一皱,不怒自威。
他一开口,不服天不服地的樊婴也只能张张嘴轻哼一声坐下。
坐在头一把交椅,一手建立了八百里梁山水泊寨,在江湖上名声极大,被称作是白衣书生,乃是至尊榜接近前十的真君。
“这个陈渊为何要对我梁山宣战?他手底下的汤山府基业,可是跟我们一直密切来往的。”一青衣男子手持羽扇,眉头微皱,有点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
“此人必然是冲着鲁仁甲身死之事来的,听说他跟狗皇帝有一年之约,其中就有收复血州疆土,或许是将我梁山当成了软柿子!”
“哼,找死!”
“本座只有一个问题,陈渊似乎是突破元神不久,哪儿来的实力斩杀的关兄?莫非是关兄传来的消息有误,陈渊还有其他帮手?”
有一名化阳强者忍不住开口说道。
他们七八人便是梁山所有的顶端战力,以宋伦为首,关系还算是比较和睦,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敢于开口。
“卢兄你怎么看?”宋伦将目光转向左下首的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问询道。
被称作卢兄的中年黑衣男子沉声道:
“这个陈渊不简单,年少成名,短短几年就能威震江湖,绝对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魔刀死在血剑门并非不可能。
只是,现在问题的重点不在于关海是怎么死的,是他已经死了,身为我梁山前五的当家,他死了咱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如何能够啸聚江湖?引得万人来投?
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给关海报仇,将凶手陈渊的人头挂在梁山泊前,让天下英雄都前来观看!
此人受到皇帝宠信,名声非常大,如今总督南方三州,位高权重,若是他不对我们动手,碍于他在凉州的名声,咱们也不好对他出手,现在他既然主动找死,那就全了他的心意,让他知道知道,江湖纷争,朝廷积怨不是年轻一辈争锋,是要分生死的!”
“二当家说的对!”
“不错,合该如此!”
“咱们梁山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靠一个义字当先,不诛杀此寮,服不了下面众兄弟的心啊。”
聚义堂内群情激奋,宋伦则是眉头微皱,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只是眼下确实如同二当家所说的那样。
不杀陈渊不足以平民愤!
必须杀,还得让他的头颅挂在梁山百日,给朝廷一个下马威。
“好,既然众位兄弟都如此想,那这陈渊还真是非杀不可,碍于陈渊手段诡异,这一次,本座亲自出面,镇压此人。
樊婴,你随我去,务必要尽快,免得陈渊杀了关海后离开血州。”
宋伦站起身沉声道。
“跑了又怎地,咱们杀上汤山,灭了他的基业,就不信他不出来!”樊婴冷哼一声,杀意不绝。
“好!”
宋伦不再耽搁,命二当家托塔天王镇守梁山,而他速去速回,直奔血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