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也笑了,淡淡道:
“沈姑娘说的无非就是他曾经与我的过往,问的。。。则是你我相识的过往。”
“你。。。。你怎么知道?”
“你也说了,我料事如神,无所不知,难道知道这件事很难吗?”陈渊开口道。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难的,沈雁舒与徐夫人之前又不相识,能聊什么?难道短短见了一面就能亲如姐妹?
肯定是诉说和问一问曾经与陈渊的过往。
“不愧是陈青使,就是不同凡响,妾身只希望你明天别扶着墙出去。”
徐夫人轻哼了一声。
陈渊淡笑道:
“那你明日可别起不来。”
“谁怕谁,来?”
“来!”
。。。。。。
。。。。。。
翌日,清晨。
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房门,陈渊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回忆着昨晚,缓缓摇头,揉着腰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人。
他嗤笑了一声,踏步离去。
用过早食之后,陈渊来到了后院之中,此刻,欧阳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见到陈渊前来,连忙躬身行礼:
“孩儿参见父亲。”
“嗯,坐。”
看着陈渊神色沉静的模样,欧阳治眉头闪过一抹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母亲久旷之身,居然还奈何不得陈青使?
莫不是陈青使异于常人?
“在想什么?”
陈渊随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父亲为何会将孩儿独自召来此地,有些好奇而已。”欧阳治迅速回转了心神,谄笑道。
长袖一挥,桌面上顿时多了一套茶具,上面还冒着热气儿。
“尝尝。”
“孩儿遵命。”
“如何?”
“茶香醉人,世所罕见。”欧阳治评价道。
陈渊深深的看了一眼异常识趣儿的欧阳治,直到现在他还记得之前他桀骜不驯的样子,与四皇子司马恪如出一辙。
嗯。。。。
为什么会想到他?
“今日唤你过来,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闲谈而已,自从藏兵谷之事后,你我虽见过,但却没有好好谈过,恰逢陈某在此地歇息一两日,便聊一聊。”
陈渊不动声色的说道。
可这句话却让欧阳治一惊,连忙道:
“可是孩儿什么地方触怒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