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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力终何有桃红蜜香(第1页)

储之沁淫纹厉害的程度,果然不是柳玉蒸可比。

二姝肚皮上所现,精美的程度可说是无分轩轾,木槿蕙兰各擅胜场,俱令人爱不释手。然而,小师叔的淫纹辉芒无论炽亮的程度,抑或持续的时间,乃至使身下的玉台也一并亮起符篆这点,都远远胜过了柳玉蒸,让应风色在驰骋之际,犹能好整以暇,将浮出壁刻的金字心法默记于心钻研透彻,再在储之沁身上试用一遍。

淫纹的亮光才约略黯淡了些许,转瞬又变得更加刺目。储之沁泄得死去活来,嫩膣痉挛到令肉棒拔之不出,紧缩的膣肌还不住地往里吞。

这波快感来得太快又太过强烈,若非应风色早有准备,运功锁住精关,莫说出精,怕连鲜血尽都一股脑喷了给她。

两间瓣室的悬浮金字文气相通,应是同出一卷,却是不同篇章:蕙兰之室讲的是汲取之法,如何从女子高潮泄出的阴精抽取元气,木槿之室则是锁关自守、避免阳泄,以及运使此种异力的法门。

锁阳之法在整个《风雷一气》体系里付之阙如,毕竟创制者是明九钰姑娘,而冰无叶贯通龙喉如晦所传落的《九转明玉功》古本,衍出的《补叶诀》又以阴阳二气合修,调辅平衡,并未独厚男子,《冰心诀》则侧重性功,缺乏雄固男子阳元的诀窍似也合情合理。

《风雷一气》、《冰心补叶诀》和《还魂拳谱》等四部武典建构而成的双修体系,其实对女子更为有利。这点从鹿希色总能轻而易举榨干他便可知晓。

若非应风色天赋异禀,战线一拉长,鹿希色总要败下阵来,被干得瘫软如泥、泄了个江河日下万马奔腾,算起来是败多胜少,说不定最后一衡量,是女郎把他当成了练功的炉鼎也未可知。

木槿和蕙兰之室的金字篇章却补上了阙漏。

明明身下玉人的紧缩痉挛是前所未有的悍猛,锁阳功之至,竟硬生生止住了泄意,龙杵变得更硬更胀,直抵花心再往更里边戳。

储之沁弓腰浪叫着,娇躯仿佛被阳物串著挑起,两条细细的腿儿伸得笔直、高高仰举,膝盖压在乳上;嫩膣中,晕凉的阴精一股股地浇上龟头,如鲤鱼吐水,一丝阴寒之气仿佛自马眼窜入龙杵,与滚烫的阳精交缠拧转,双双被吞入百骸中,迅速吸化。

应风色只觉腹中似乎凭空凝出一团热气,却非来自熟悉的丹田,与迄今运使内气的经验大相迳庭,暗自心惊,仗着阳物硬极,“剥”地拔出玉户。储之沁身子一搐,昏死般动也不动,只余细胸剧烈起伏,咻喘似欲断息。

梆响灯红,镜门滑开,符篆和淫纹的光芒盛极而衰,次第消淡。

男儿未及倒数,就地盘膝运功,检视体内诸元,才发现那团怪异的“热流”所在,居然难以掌握;似在丹田,而又不确定是丹田。

就算与鹿希色双修的前期,功力增强十分明显,也决计不是这种腹中莫名多了团外物的异样,下意识地手摸腹侧,仿佛该有个什么凸起如鸡蛋的物事,自是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从之沁的身子里,跑到了我的腹中?)应风色毫无头绪,甚至冒出“膣管被射入阳精时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的荒谬念头,忽听左侧甬道中有人喊道:“应师兄……应师兄!”竟是江露橙。

他一跃起身,轻拍著储之沁的面颊:“之沁、之沁!”少女浓睫微颤,动也不动,小巧挺翘的琼鼻中发出细匀的轻鼾,已然沉入梦乡。

应风色飞快检查过她脉象、心跳等,确无大碍,约莫是困乏太甚唤之不醒,再不犹豫,起身掠进甬道,突然眼前一黑,冷硬的石墙已近至鼻尖。

──搞什么!

应风色急挥右臂,忒短的距离原不足以提劲,然而心念未至,刚柔二劲顷刻间急缠倏放,连鼓数度,轻巧坚固的破魂甲“铿!”撞出大蓬石屑,震得半边身子都隐隐作痛,五内翻涌,疾冲之势却未能完全抵销;左掌穿胁一印,击中甬壁的瞬间刚柔互易,掌劲的反震又抵销部份冲力,身躯才如棉花般靠上墙,正是天仗风雷掌第十九式“雷风欲变”的至极运用。

此招威力极大,耗用内力之甚,平时发一掌都要休息老半天,被应风色视为救命用的压箱底法宝。此际接连施展,头一下甚至反复鼓荡劲力,应风色都不知是怎办到的,遽涌的劲力却难稍稍遏抑,逼着他非用完不可;若不能及时耗尽,爆体而出亦不过转瞬事耳。

青年不敢稍停,闪电般踏墙蹬跃,迎面而来的少女欢叫道:“应师……呀!”惊呼未已,已被打横抱起,缩在男儿精赤结实的胸臂间。

应风色飞也似冲入第三间瓣室,见室内格局、布置,连尺寸都与前二室一模一样,确定“鬼钗五瓣”皆是如此。玉台上空荡荡地,但一角留着水渍压痕,依稀是臀瓣外阴的形状,肉印丰美,应是江露橙先前曾坐,只不知是汗抑或其他。

体内劲力依旧涌涨如潮,胸臆口鼻如浸水般难受,应风色不想停下来,抱着她继续狂奔,迳入第四间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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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玉台上锁了具裸裎娇躯,同样是举臂开腿,姿态淫靡,但说到肤莹发乌,无论是黑或白都压过了柳玉蒸,霎那间令人生出眩惑之感,难以逼视。

应风色不及止步,缩腿拔身,腾云般越过玉台;同时间,左侧镜门“唰!”一声阖上,应风色“登登登”地点足踏门,几乎冲上了天花板,向后一个空心筋斗稳稳翻落,将江露橙放在玉台畔,然而力尚未竭,对着右侧的镜门隔空几掌,打得簌簌尘落,与梆响灯红齐齐歇止。

江露橙只觉风压扑面,刮得她睁不开眼,依稀知道应师兄抱着自己狂奔,连过两条甬道,一会儿又头下脚上翻了一匝,应是欲闯镜门而不过,发掌击之,男儿赤裸的背门肌肉虬劲,说不出的英武好看,瞧得她腿心温溼一片,轻扭屁股,不住并腿摩擦。

应风色低着头,怔怔看着双手,说是迷惘,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逼得他像发狂的山羌上窜下跳、乃至发掌击门的,正是腹间那团似在丹田又捉摸不定、异物感极强的热流。

连御二女本就极耗精力,丹田内该是空荡荡的,但提运轻功的霎那间,那团热流像突然接上了管络,就这么涌入经脉,又不如自身的内力能够随心控制,闸门一开,一股脑儿冲向四肢百骸,不把它消耗一空,怕真会寻隙穿出,万一从眼珠、阴囊爆出未免不妙。

得自柳玉蒸体内的杂气,应也是同类、同理之物,只是质与量均不及储之沁所出,运使起来没这么吓人罢了。证诸双姝淫纹的差异,也能支持这样的推论。

与内力不同的是:这股“热流”是会耗竭的,不像贮于丹田气海的内息,可以调息复原。此刻应风色便再感觉不到热流的存在,也无丝毫复原的迹象──毕竟它连一处仿似丹田、可供聚拢的根源之地也无──如汲自柳玉蒸的那缕杂气,用之即空,点滴不留。

这种热流,是能精细控制的吗?是否像内息贮于丹田,收入百骸某处?能取代内力,或者根本就是内力的另一种变异?须得从显现淫纹的女子身上汲取,还是凡女子阴元内皆可炼得?

──所有的疑问,恐怕解答便藏在浮壁的金字内。

应风色嘴角微扬,被个中奥妙搔得心痒,装作被江露橙唤回神,转头讶然道:“江师妹、洛师妹!你们……怎么在这儿?满……满霜呢?”其实他想问的是鹿希色,最后仍咽回去,不痛不痒问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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