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四楼看一看柴家的遗物,晚上再来等。”正常状态下的柴晓可不敢直接上手,他怕有什么忌讳,只能等这人自己出来才行。
“等着?等什么?”谢文哆哆嗦嗦地问。
“等……等他出来。”柴晓吐了一口气说道。
谢文瞬间打了个寒颤。
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只能先相互搀扶着对方往楼下走。
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地面下静静躺着的‘人’睁开了眼睛。
幼崽的血很好吃——但是我不想吃血。
好香啊——还是吃一点点吧。
跟着幼崽的人血真难闻——呕,不吃。
幼崽走了——继续睡吧。
谢文下楼的时候腿都软了。
当然,手也软了,因为箱子太重了。
他到了四楼才将哆嗦着手把一箱子法器放到地上。
“你还行吗?”柴晓难得多关心一点谢文。
谢文揉着酸疼的肱二头肌说:“没事,咱们干净找吧,这要是找到些东西,晚上也安全点。”
“嗯。”柴晓也是这么想的。
柴家总不会这么坑,什么相关信息都不留给他吧?
那墓园的墓地不应该买二十二座应该买二十三座——还要加上他的一座。
两个人一起翻箱子,总比一个人强。
纸箱子被一一打开,两人飞快地查看里面的物品。
其实柴家人的大部分遗物还是正常的,除了那三箱子贴着法器标签的纸箱子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柴晓用小刀拉开一个贴着‘藏品’条子的小纸箱叹息道:“最后一个了,希望出点正经东西。”
“咦,这是?一幅画?”柴晓划开纸箱子就看到里面还有个长条状的盒子。
那盒子表面还是绸缎的,红橙色的云纹十分精细,打开之后里面却只有一副破破烂烂的画。
说破烂都是含蓄了。
这画虽然是圈起来的,但是一眼看过去就像是圈起来的豆腐皮,部分纸张像是被锐器隔开,纸张翘起,让柴晓看出了这是一幅画。
完全和这个精致的包装盒不相称。
谢文和柴晓相互看了看对方。
“有门啊!咱们小心点,看看这画上是什么。”谢文兴致勃勃地说。
柴晓点点头。
他们两人转移到了七楼,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两人合力缓慢地打开了画卷。
“是个人!!就是你那个‘祖宗’。上面写的是,己酉祭柴子铭!”谢文兴奋地大叫,他眯着眼仔细辨认道。
那副斑驳的画上赫然是穿一身褐色麻布短打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