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干什么。知青的东西丢了,回头找你麻烦。”
有知青偷社员养的家禽,或是地里的玉米红薯,也有的村民趁着知青们出去干活的时候,偷溜进来顺走牙膏牙刷糖果之类的东西。
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可也不是没有丢过。
因此现在知青点院门都是锁着的,只有知青自己有钥匙。
唐兴强心里那叫个好奇,到底是啥案子这么藏着掖着的。
可一颗糖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唐兴强顿时不问了,也不好奇了,拿着糖屁颠屁颠跑远了。
“姐,我一会再来看你!”
唐兴强一走,大队长连忙询问情况。
“这个偷鸡贼也出现在姜佩娥被侵犯地点的附近,至于是不是他侵犯了姜佩娥,我也没法确定。因为在现场,并没有看到这个偷鸡贼的鞋印,也没有其他人的鞋印。”
妇女主任:“那肯定就是偷鸡贼没跑了,估摸着他大半夜出去偷鸡,然后正好碰到半夜出来蹲茅房的姜佩娥。他看着附近没人,就对她下手了!”
大队长也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是咱们大队知青干的,那肯定知道你是有查看鞋印的本事。所以注意在犯案地点隐藏鞋印,你也就没有找到了。”
唐青青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在偷鸡的过程中,却没有注意隐藏鞋印,怎么突发奇想要侵犯姜佩娥,却记得隐藏鞋印了呢?”
偷鸡是预谋,按道理才更应该注意隐藏。
结果这个偷鸡贼竟然反了过来,怎么看都很奇怪。
妇女主任:“这有啥想不明白的,偷鸡多大的事啊,被抓了只要赔偿损失,也就挨个批评。可侵犯妇女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可是要被送去劳改的,是犯罪分子,以后档案里都会记着的。”
这么说也确实有道理,这两起案件性质完全不同。
不过唐青青还是很纳闷:“现在咱们大队有工农兵大学的名额,知青们都在争着表现,平常懒散的人都变得很积极主动。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冒险偷鸡吃?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妇女主任:“嗨,肯定是那人觉得自己肯定选不上,所以也就不管不顾了呗。”
三十多个知青中,有一些人的表现一直非常糟糕,经常被点名批评。
他们挣到的工分也就勉强让自己能活下去,这还是大队担心出事,所以放宽了评分标准。
这样的人,他们自己也心知肚明有好事也不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争都懒得争。
唐青青:“大队长,我能查的就只有这些了。那个偷鸡贼有重大嫌疑,可是否就是他伤害了姜知青,还是得经过审讯或是其他手段才能最终确定。”
码踪也有自己的局限性,只能作为刑侦手段之一,作为提供侦查线索的重要方法。很多案子还是得其他人一块配合,才能最终确定真凶。
“他偷了鸡更好,咱们既能把人给抓了,又能把姜知青的事给瞒下来。”
姜佩娥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知道埋头哭。
有人靠近,她都会吓一跳,只有桂花婶不会让她感到害怕。
要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只怕她又要跳河了。
妇女主任:“咱们说了半天,那个偷鸡贼到底是谁啊?”
他们大队的男知青有二十六个人,住在知青点的就有二十二个。
唐青青道:“偷鸡贼穿的是46码的回力鞋。”
妇女主任:“这脚还挺大啊,估摸着个子不低,那就更好找了。”
“大队长,我想申请进去看看,那双鞋子应该还在屋子里。”
妇女主任不解:“你咋知道还在屋子里,不是正被穿着的?”
知青虽然是从城里来的,可也不意味着他们就家境富裕。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只是乡下更苦一点罢了,大多数人也就一双鞋,没有更多替换的。
唐青青却很肯定:“他今天肯定没有穿那双鞋。”
大队长相信唐青青的本事,拿出钥匙将大院大门给打开了。
知青点的钥匙,大队长也是有的,这把锁就是大队给知青点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