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并肩而行,出了黄宅。
苟课税看着韩典史离开的背影深思,“韩典史竟然那么困了,不回去补觉,还要去早市看豆腐摊?”
他严重怀疑韩典史别有目的!
乔县丞,“他之前就对摊贩之事很感兴趣,早就说要去见识一下,现在有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苟课税歪头,因为太困了,大脑有些发僵,无法深入思考,为什么他对乔县丞说的这一点,半点印象也没有?
他忍不住开始掰手指,明明是他和韩典史关系更好吧!为什么韩典史告诉乔县丞,也没跟他提起过?
难道,其实,他认为自己和韩典史是铁哥们,而韩典史其实更认可乔县丞这个兄弟?!
他们继续练箭,快到早膳时间,才回去换官服,用早膳。
然后,他们就发现,用早膳的花厅,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苟课税震惊!他感觉主人家不在,自己坐不住,很尬!
他看了眼吃得很愉快的乔县丞,忍不住问一旁服侍的女婢,“黄县令去了何处?他不用膳吗?”
女婢,“回禀苟课税,郎君有要事处理,来不及赶回来用早膳,他早已嘱咐婢子们,好生服侍诸位贵客,请苟课税安心用膳。”
苟课税,“……”
他囫囵吞枣地随意乱吃,很快,又因为美食太过美味,而沉浸在享用美食的道路上。
等他和乔县丞用完早膳,前往县衙,就发现,黄县令、崔录事、韩典史已经提前到位置上应卯当值了。
乔县丞问出了苟课税憋了一早上的话,“黄县令,下次有要事,尽管吩咐卑职们去处理,不论是否在当值时间,卑职都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黄县令,“有人下毒意图杀范书商夫妻二人灭口,事出紧急,本官来不及找你们了,既然你们都来应卯了,为了能按计划行事,你们多关注范书商夫妻的动态,未免被人趁机钻空子,若是他们二人被灭口,到时,县衙有口难辩。”
众人异口同声,“是,黄县令,卑职遵命!”
正在这时,县衙门外来了一个人,求见黄县令。
来者正是胡酒商。
胡酒商被衙役带到审讯室,等候。
胡酒商带着一盒装满银票的木盒子,坐在审讯室,不停抖腿,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出发前,没有带一点酒水壮胆!
他不清楚黄县令是否会接见他,不论如何,来者只要是县衙的官员,能和黄县令搭上话即可。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他没想到,来见他的人,竟然是黄县令本人。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许,事情还能峰回路转!
他当即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黄县令行礼,磕头,“草民见过黄县令老爷,草民有一事恳求黄县令老爷,还请黄县令老爷通融一番。”
黄县令,“请起,你有何要事?若是案件,不妨先写诉状书,本官必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