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确实上官母女和你们礼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有点欺负人,可现在怎么看,都是有点看不出来她们欺负你们,倒好像你们欺负别人好吗?
不能见好就收啊?
王氏的侄女王娇嘟嘴道:“你不能这样一棍子打翻一船的人,我们可没欺负人。”
芍药看看她们确实都在院子外面,于是点头认同地道:“嗯,你们确实没进来逼迫我们小姐,我错了,你们不是坏瓜,是好瓜!”
王娇,“……”
她说我是瓜?可是人家已经认错了,自己不能揪着不放了,何况,还是个丫鬟!
好气!
李宓等人来了。冀鋆冀忞可以功成身退!
冀忞把玉佩还给了李宓,当时,玉佩被上官雪碧扔到了地上,被冀忞捡了起来,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初伯领着几个心腹小厮到书房内室收拾打扫。
冀鋆一见更是喜出望外,问芍药:“初伯没怀疑你?”
芍药自信满满地道:“当然不会怀疑啊!我拿了小厮的腰牌还有大公子外袍的一截袖子!初伯一见就信了!”
冀鋆又问:“初伯没说先禀报夫人?”
芍药点头且云淡风轻地道:“说了啊!不过,我告诉他,要是再拖延,大公子肯定就得被那个贱女人霍霍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剪大公子的裤子!她的手直抖啊!”
芍药边说边张开两个手臂夸张地比划着,“天啊!天啊!那个剪刀,这么长!这么长!这么长!”
然后,又竖起一个指甲最长的手指头,
对着冀鋆的眼睛“戳!戳!戳!”。
冀鋆被“戳”的直往后退,退,退…
芍药咋呼道:“妈呀!妈呀!这么尖!这么尖!一戳一个血窟窿!一戳一个血窟窿!戳的全是窟窿!咕咚咕咚地淌血!”
接着,又用两个手指摆出“剪刀”样子,瞪大眼睛,抬高一个八度道:
“唉呀妈呀!唉呀妈呀!剪得咔咔咔直响啊!万一她手上没准头,伤了大公子的那里,哎,初伯,那里你知道是哪里哈?那里是那个那里,不是这个那里!你知道的呦!伤了那里,大公子就成了那啥,夫人第一个饶不了你!就得把你弄成那啥!”
冀鋆相信,只要是能听懂中国话的,如果不配合这语言,都得以为她比划的是方天画戟!或者是九齿钉耙!
最差也得是杨排风的烧火棍!
要是用这样吨位的物件对着李宓,进行一番芍药描述的操作,咳咳,心中蓦地为李宓和初伯点了一排小蜡烛!
冀鋆扶额,她娘给她找的这是什么丫鬟啊!
弄得吓人到怪的!
哎呦,我的小心脏啊!
一抬眼,初伯左手手掌上铺着一块白布,上面放着一柄小剪刀,走到芍药身边。
一脸的,愤怒,恼怒,震怒,加……
嗯,最后也只能息怒。
芍药见到初伯后“唰”地躲到了冀鋆的身后!
冀鋆努力抬起嘴角,冲着初伯尴尬地直笑:“初伯,别来无恙!”
初伯勉强“哼”了一下表示应承。感觉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芍药望着初伯的背影道:“小姐,初伯为啥生气?”
冀鋆无奈而又语重心长地教训道:“芍药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夸大其词!是什么就是什么,要说事实,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知道吗?”
芍药点头,有点闷闷地:“好的,小姐,我错了,下次我一定跟初伯这样说,这么冷的天,门也不关,那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大公子吧啥都没穿,也不知道大公子冷不冷,不过那个上官家的女的坐在大公子的腰上,不停地动啊动…估计大公子不会冷,唔!”
冀鋆连忙捂住芍药的嘴!
初伯没有回头,只是挺直了脊背继续走,跨门槛的时候,一下子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