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箐从后面走过去都没有注意,近了还有血腥味?
是什么?
走近才看到,婆妇们围着一个的婆子,年纪三四十正在利落的杀鸡。
一刀下去,伴随着咯吱一声,就单手把那花鸡的脖子拧断了。
林如箐看着心里咯噔一下,躲远了点。
这个婆子穿的一身褐绿的衣裳和庄子其它人不同,一看不是庄子的人。
婆妇们的议论林如箐听了几句,大概知道这人是什么贵公子专门给那位夫人,送来的什么名厨。
“那位公子对咱们夫人可真上心。”
“谁说不是,上次弹曲儿这次听说夫人胃口不好又送厨子,看看这手法名厨就是不一样,多利索。”
“据说这种手法,放血快,鸡肉不腥。”
……
林如箐忆起上次水潭附近遇到的男子,心中了然。
是他。
不过,夫人胃口不好吗?
人堆里都看热闹,看外头来的名厨杀鸡,没人注意穿着如璧衣裳的林如箐。
林如箐一个人若有所思。
“如璧姑娘,唉?你是……”有人终于发现,却只看到“如璧”匆匆离开的背影。
阁楼顶,如璧看不下去了,上前关了窗子,回身压低声音,“夫人,太子殿下送来的这厨子这也太……”
不过杀个鸡,那么大阵仗,太血腥暴力了些。
到底她是奴,是下,不好直说东宫那位不是。
“明日送走她。”宁佩宜脸色不大好看,吩咐道。
如璧迟疑,“太子殿下那边……”
“用了这几日够恩赐的了。”宁佩宜道。
如璧很快了然,东宫盛情难却,刚来夫人就不想要,如今用几日再送走,太子那里也不会太难堪。
“是夫人,奴婢知道怎么办了。”
如璧离开,宁佩宜随手准备拿一本书册翻看,只是发觉脖颈处有什么物,有些发痒。
是什么?
宁佩宜垂头微微拉开前衣,经过水浸又几次无意碾压柔嫩的花瓣,只拇指长的细细一瓣。
宁佩宜捏了起来。
是那个村女发后的那朵花,刚才水里的时候,她护着她上岸,估摸着什么时候带上去的,后来换衣裳也没注意,就怎么带着到现在。
捻一捻,软软的可以随意捻出任何形状。
沐浴过后身子爽适,发撩后去,宁佩宜整个人往碧玉榻后仰躺去。
闭着眼小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