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教乃是满清鞑子的国教,早在黄太吉时期,便压重注在满清鞑子身上。
随后,满清势起边疆,密教更是乘风而起,布下蟒蛇吞龙之局,帮助鞑子篡夺汉统。
密宗外道邪佛假借鞑子蟒蛇吞龙之气运,欲借正统之势,将信仰势力扩散到中原汉地,收敛香火愿力,便有活佛左道一流下高原来相助满清。
独臂神尼等一行人,专门与之搏杀,相互之间也算是知根知底。
如今的中原,儒道释三教式微,远不是密宗魔门左道的对手,正如清廷之威势,如花团锦簇一般兴盛不已,似烈火烹油一般炙手可热。
陆玄嗟叹一声,冷冷道:“满清鞑子倒也有些许气数,出了一个半好皇帝。一个黄太吉,定鼎天下之变。一个雍正,内肃权贵,不避亲疏。外立纲常,赫如烈日。用此守成,当然可使内外肃穆,谁敢与之抗衡。只可惜,却是遇到了我。”
他看向吕四娘,继续说道:“你这小姑娘,倒是心志不小,竟然生成了屠龙之命格。”
“屠龙命格?”九难惊呼一声,擦拭了以下吕四娘的眼泪,仔细打量起来。
此龙非彼龙,自然不是说屠杀龙女,而是指断王朝龙脉气运,刺杀皇帝的命格。
所谓命格,乃是一人天命性格、气运命数所化,却非是天生不变。
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者,天恒助之。
倘若一个人自小有求知向学之心,有坚毅不拔之志,久而久之,便可成文曲之命数。
若乱世之中,有英雄秉持大志,顺应民心,定鼎天下,便得紫薇命数。
此皆是其理。
吕四娘这小丫头,遭逢大难,对那鞑子皇帝自然有着血海深仇,再加上这小姑娘天资聪颖,骨骼惊奇,是极佳的修道练武之才,所以便生成了屠龙命格,堪称是对帝宝具!
在火影世界,天地异变,蒙蔽灵识,陆玄看不出其他人的命数来,不过想来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这兄弟俩,应该是天煞孤星的命数。
不过在这方小千世界,陆玄这具龙女分身,似乎很是得到天地钟爱,所以一眼便看出了吕四娘的命格。
“小姑娘。我替你报仇,你却要将命格气运转增与我。不过,这却会断了你的求仙问道之路。你可愿意?”陆玄开口问道。
吕四娘俏脸寒霜,坚定不移道:“小女子为了报仇,死且不惧,又怎么奢求求仙问道?”
九难面色两难,思忖再三,劝道:“四娘,你且考虑考虑,这求仙问道的机遇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早些年,我便有此机遇,但我因思虑父母,轻易放弃了,到如今,仍在红尘俗世中煎熬。你还小,不必像我一般。”
吕四娘狠一咬牙,昂起头,断然道:“四娘不后悔!父母爷奶待我至善,我便是拼尽所有,也要诛杀昏君,为家人报仇雪恨。”
陆玄见吕四娘心意已决,因叹:“痴儿。好吧,借你命数,承你因果。不过,我本身便要去断绝大清龙脉,你也算是帮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便给你留一线天机吧。你且去找仙境山拜师学艺,若你真的仙缘不绝,自有机遇。”
说罢,陆玄对着吕四娘头顶挥掌刀一斩,一收,便将这赤红如柱的龙脉收入掌中,化作一血玉短剑。
然后,陆玄腾空而起,扬长而去,径直来到京城。
随着陆玄的到来,京城虽是六月,却突然狂风大作,冰雪交加,空中撒盐,寒意入骨。
这一番天地异象,自然惊动了钦天监,但他们算来算去,只觉得天机朦胧混乱,不知其几,难以望见,自然是惶恐不安。
“滚滚滚,朕要你们何用!快宣国师上殿!”雍正一脸阴霾地喝斥退钦天监的官员。
他自然也被这大雪惊动,万般无奈下,只能召见密教国师。
自董仲舒天人感应一说问世以来,天象往往同帝王施政得失、民心气运挂钩。
雍正也深知尾大不掉之理,先祖黄太吉仰仗西昆仑密魔大宗,入主中原,但也犯下累累杀戮。
此等罪行,天怒人怨,若非昔日成吉思汗及忽必烈将中原王朝的龙脉气运犁杀屠戮了一番,只怕满清早就狼狈逃窜回关内了,哪有机会成为中原正统。
好在康熙及时笼络中原地主文人,方才巩固了统治,同时,为了摆脱密宗魔门的依赖,康熙对儒道释三教多有拉拢,但他雍正为了登上皇位,不得已亲厚密宗魔门,本以为等自己皇位稳固,再行削减密宗魔门的党羽,却遇到了这种事情,真是可恨。
密宗宗旨乘着八抬大轿,忧心忡忡地掐算不止。
皇帝召见他,自然是为这六月飞雪之故,莫不是哪家小儿辈祭炼白骨法器,伤了天命之人,引发天地震怒。
如今清王朝正值气运鼎盛之时,可不是反清复明的那些宵小之徒能撼动的。
他眉头紧锁,心道:“修道人坏去俗世龙气命脉的手段无非有三种,扶龙庭,立邪教,截气运,也不知这天地异象,到底是何道理。”
忽然,密宗宗主感觉空中杀气凌空,直将其全身都冻僵了一般。
他颤颤巍巍说道:“白白虹贯日日,九五五有难,有仙人竟敢违逆天,天,天数,出手屠龙!祂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不怕因果缠身,万劫不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