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婚后第二年,她才终于在他床笫间的百般手段中,颤声答应为他跳一曲。
他如何不明白,她迟迟不愿意跳舞给他看,无非缘因她与齐王之间的那段往事罢了。
王喜眼睁睁看着太子爷将手中的酒杯捏碎,立即掏出干净的手帕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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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瑾浑然不在意,信手将碎片丢掷于地,淡淡道:“嗯,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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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瑜深吸一口气,凌空腾飞,突出舞腰和舞袖的轻盈典雅。待她眉目流转间朝台下望去,只见身着白衣的男人正蹲在地上捡拾青瓷碎片。
他微微垂着脑袋,颀长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延伸至那张轮廓俊美的侧脸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缓慢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他抬起头,侧过脸,一双清眸朝她仰望而来。
徐晚瑜从他眼中看到了细碎的星光。
宴瑾从容不迫地起身,弯眸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姑娘舞姿引人入胜,在下一时入了神,不慎打翻酒杯。”
徐晚瑜停下来,往前走了两步,朝高台边缘坐下,晃荡着腿问他:“当真如此好看?”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宴瑾都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姑娘天赋出众,然疏于练习。”
徐晚瑜:“……”
可以。
非常直男。
但看到宴瑾弯着唇角、温润挺拔地站在那里,徐晚瑜选择单方面原谅这个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
毕竟,直男也有直男的可爱之处。
徐晚瑜从台子上下来,走近了才注意到他手上的血迹,不自觉地就伸手拉过他的右手仔细查看,“你受伤了?”
“许是方才捡碎片时不慎割破,不碍事。”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徐晚瑜这才觉出不妥来,赶紧松了手。
宴瑾轻轻一笑:“姑娘?”
徐晚瑜看着他的手,欲盖弥彰地说:“你打碎了我们坊中的一个酒杯,照理说,是要赔的。”他的手着实好看,肌肤冷白,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此时掌心添上几道细小的伤口,在血色映衬下,更显美感。
宴瑾薄唇轻启,嗓音磁性悦耳,不急不缓:“姑娘可容我立个字据?待下月发了月例……”
“你记得欠我便好。”徐晚瑜擅自将欠芳华坊变成了欠她,然后心安理得地带着人回屋里头处理伤口。
伤口有些深,远没有看起来那般轻微。
徐晚瑜一边给他抹药,一边皱眉:“怎么会这样?你这不是被普通割到吧,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要割掌自尽。”
她不知道的是,酒杯是被眼前这个已经装得滴水不漏的男人生生捏碎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伤口才会深了些。
宴瑾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笑着说:“不知临川先生的字帖可还作数?若作数,自是不疼的。”
徐晚瑜忍不住嘟囔:“这临川先生究竟有何好的?你便如此念念不忘?”